不知為何,云傾來了以后,墨文感覺心一下子穩(wěn)了不少,忽然就不再那么焦慮了。
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主心骨了?
而在墨文離開不久,床上的秦脩便醒了。
睜開眼睛,看著云傾,秦脩臉上不是歡喜,而是繃著臉,眼里滿是探究和猜疑。
看秦脩那模樣,云傾:“怎么?一些日子沒見,不認(rèn)識了嗎?”
秦脩靜默,少時(shí)開口:“你,是人嗎?”
聽,云傾挑眉,然后伸出手,在秦脩胸口用力擰了一下。
那力道,疼的秦脩呲牙。
捂著心口,感受著那痛意,卻是笑了,緊繃的神色也瞬時(shí)舒緩了下來。
“傾兒?!鼻孛懮焓直ё≡苾A:“你什么時(shí)候來的?怎么會(huì)突然來這里?”
云傾:“在你讓柳湘脫衣服的時(shí)候來的,來這里是因?yàn)橄肽懔?。?
聽到云傾的話,秦脩身體僵了下。
云傾抬手拍拍他背,溫和道:“放心吧!我知道你跟柳湘是清白的,而且我也知道你絕對不會(huì)對柳湘做什么?!?
“這么相信我?”
云傾點(diǎn)頭:“嗯,因?yàn)槲覄偛盘搅四愕拿},就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情況,縱然是有心也是無力。”
秦脩:......
就在秦脩不知該喜,還是該憂的時(shí),營帳外那惹人厭煩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秦脩,你不是要燒死我嗎?為什么又停手了又慫了?呵,我告訴你,你少這么嚇唬我,我不怕你,要?dú)⒁獎(jiǎng)幠惚M管來。不過,我如果死了,云傾她也別想活。”
聽到營帳外的叫囂聲,秦脩臉色陰沉的很,云傾:“你躺著歇著吧!我去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