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兒恭應(yīng),退下。
在翠兒離開前,云嬌不由得又盯著她的臉瞧了一眼。
自從云傾夸翠兒好姿色后,云嬌就時(shí)不時(shí)的盯著翠兒那張臉瞧一下。
雖然云嬌知翠兒不敢背叛她,可云傾那句話話,云嬌到底還是擱在心里了。
翌日
云傾起身去里屋,麻雀這心就提了起來,耳朵也豎了起來。
云傾到里屋,看秦脩在床上躺著,閉著眼睛,似乎還在睡。
云傾快速在那角角落落瞄了一眼,沒發(fā)現(xiàn),昨天進(jìn)來的男人毫無蹤影。
但是,昨天晚上人明明是進(jìn)來的,為何消失不見了?難道是她做夢(mèng)?
自是不可能。
云傾心里做著各種猜測(cè),面上不顯分毫,輕步走到床邊,對(duì)著秦脩輕聲道,“小公爺,天快亮了,您餓不餓?渴不渴?”
秦脩睜開眼睛,看云傾一臉乖順的望著他,氣色甚好。
“看來,你昨天晚上睡的不錯(cuò)?!?
云傾:“也不是太好了,做了噩夢(mèng),夢(mèng)到總有人叫我?!?
確實(shí)有人叫她,她只是沒分清夢(mèng)和現(xiàn)實(shí)。
秦脩直直盯著她瞧。
云傾不免被盯的心跳有點(diǎn)快,在她懷疑自己謊是不是被拆穿的時(shí)候,聽秦脩道,“我渴了?!?
“渴了呀!我去給你倒水。”
“嗯。”
云傾抱著伺候領(lǐng)導(dǎo),撈銀子的想法,服務(wù)態(tài)度特別的好。
只是,云傾那殷切和體貼,秦脩看在眼里,心里感覺有些怪異。
按說,云傾如此,秦脩理當(dāng)覺得這也是一種賢惠才對(duì)。
可是不知道為何,秦脩看著云傾,那氣質(zhì)不似賢惠,而似......走狗??!
這感覺出,秦脩嘴角抽了下,心里也是覺得可笑。
秦脩看著,心里暗付:倒也有一點(diǎn)可取之處。
不過,只要她不穿那些大紅大綠的衣服,還有那大紅大綠的肚兜,看著也不至于太礙眼。
“畫眉,你怎么在外面坐著?你主子呢?”
“二,二小姐,你怎么來了?”
午飯剛?cè)肟?,聽到這聲音,云傾慌忙放下手里的飯菜,看向秦脩,有些慌,“小公爺,云嬌來了,咋辦?”
看著滿是緊張的云傾,秦脩故作糊涂,“什么怎么辦?”
“就是我們吶,讓云嬌看到肯定覺得我們?cè)谒綍?huì),到時(shí)候傳出去,定然有損小公爺名聲呀!”
秦脩:......她是不是說反了?
“有損我名聲?”
云傾點(diǎn)頭,“是呀!你看,我前陣子剛非禮過你,你對(duì)我還氣的咬牙切齒的!使得滿京城的人都在罵我不要臉,都夸小公爺潔身自好,坐懷不亂。結(jié)果這才多少日子,你就開始跑到庵堂找我私會(huì)了。如此,可不得損了你的威名嗎?”
感覺她在說屁話,但又覺得這屁話有些道理。
秦脩:“所以呢?你說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秦脩說完,看云傾起身,“為著小公爺?shù)拿暎蹅儾荒苓@么坐著?!?
說完,云傾拉著秦脩,就要把他往床底下塞。
秦脩:......
“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?”
“小公爺你怎么知道?我小的時(shí)候確實(shí)被驢踢過!”
秦脩:......就很無語(yǔ)。
“二小姐,大小姐身體不適剛躺下了,您要不要稍等下,等奴婢先去稟報(bào)一聲?!?
“不用?!?
是畫眉難掩焦急的聲音,還有云嬌越來越緊的腳步聲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