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夫人看著沈珍珠一臉詫異,嘴角都抽了抽:“小娘子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小娘子,你要知道我們的身份,來這里就是給你賣嬌了,你應(yīng)當(dāng)一輩子感激我們才是,而不是在這里對我們各種冷嘲諷?!?
要不是為了君回的事情,真的不想來這樣的小作坊。
看著這個鋪面也沒有開好。真是倒了霉了,在汴京,老爺嫌棄什么地方,竟然還有人在背后說道?
沈珍珠看著她們:“我就是一個普通打漁做生意的女子,兩位若是不買東西就離開,找我也要有找人的樣子。我沈珍珠雖說沒有什么身份地位,但是找人也是要有找人的樣子。”
“我做我的生意,也不欠你們什么,更不可能有什么事有求于人?!?
“當(dāng)然,若是兩位貴人因為嫌棄我,把我的鋪子關(guān)了,若是你們?nèi)绱藳]有寬宏大量,那么也混不到如今的地步吧?!?
“畢竟這集市上全部都是人,這里還是汴京城最繁華的街道。兩位口口聲聲身份尊貴,身份尊貴就干不出欺負(fù)人的事情?!?
許昌侯冷笑了一聲:“老夫還是頭一次聽見這樣的說辭?!?
“你一個小小商戶,威脅我?”
“我經(jīng)歷那么多年,還從未怕過什么,你這樣的小女子,心機(jī)頗深,還十分有算計,難怪還找了一個贅婿?!?
說這話的時候,滿臉都是嗤之以鼻。
沈珍珠倒是毫不畏懼的看著他:“我不明白,我找不著贅婿,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這天下萬民,誰的事情你都要管一管?”
“難不成你是皇上,如果你不是皇上,你就是覬覦皇位?!鄙蛘渲檎f著話,故意把聲音放開,周圍的人都湊過來看熱鬧。
這會兒許昌侯的臉都漲紅了,其他事情他當(dāng)真是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