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狠厲:“還想做為藺老死的人嗎?你們死了,不還是皚皚白骨。到時不如停下,保住小命,我也不會拿著菜刀亂砍不是?”
“我沈珍珠,是出了名的講道理,脾氣好。”
“......”
周圍鴉雀無聲,頭一次見到這種潑婦,竟然還自夸。
看著他們一行人走到門口,竟是誰都不敢動。
突然藺老示意一個打手過去,那人猛地朝著沈珍珠背后沖,剛要碰到沈珍珠的衣服,其中鏢局的一個兄弟直接就給他手臂劃了一刀。
自不量力。
方才他們?nèi)齼蓚€和這么多打斗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這些人菜得要命,哪里有他們整天幫人運送貨物,走南闖北力氣大?
沈珍珠也有些發(fā)冷汗。
而后藺老放狠話:“沈珍珠,你完了!”
這一次可不是被打的問題,而是被一個農(nóng)婦把臉面都丟盡了。
原本想著,這書院里的打手怎么都能行。
但是之前選打手的時候,藺老也是選擇能讀書,稍微識字還有文化的那種,才能被這些螻蟻給打趴了。
這會兒不后悔是不可能的。
一堆大老爺們,個個都柔弱,確實是問題......
旁邊藺老的學(xué)子,也就是這一次的鄉(xiāng)試第二名周燕青,站出來道:“先生不必憂心。不過就是沒有權(quán)利的漁女,隨時都可以被人踐踏的最底層。這一次讓她過來,實屬失誤?!?
“但是她,不能有下次了?!?
藺老也還沒想好對策,而后問道:“怎么做?你可有法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