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就沒有力氣了,這會兒還眼神堅定的在這里說,沈珍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弄。
“珍珠,你是我的妻子,從來就不是什么糟糠妻?!?
“你是我最愛的人。旁人說的話,都是狗屁!”
原本許清桉是一個克己復(fù)禮的人,這種語怎會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,沈珍珠都覺得有些荒謬。
但是不知為何,這心里突然就變得暖呼呼的。
道:“好了,別說這些了?!?
“我來了,就不會讓你受到欺負(fù)?!?
藺老帶著周圍的學(xué)子,聽見這話語直接笑了:
“你就是那個漁民妻子?漁女,趕海的?難怪帶著魚腥味?!?
先前都沒有聞見,這會兒知道是許清桉的妻子,就開始如此羞辱。
沈珍珠皺了皺眉頭,還算好脾氣,不算生氣道:“你繼續(xù)說?!?
“悍婦!還帶著菜刀過來,當(dāng)我們書院是菜市場了?要不是你們這些貧民也能考試,科舉也不當(dāng)如此!”
“什么人都以為自己能連中三元?這許清桉能考上解元,肯定也是用了不正當(dāng)?shù)氖侄?。?
“有你們這種市儈夫妻上門,簡直就是我的恥辱!”
“趕緊給我滾!”
沈珍珠覺得搞笑,看向身后幾個打手興趣懨懨的樣子。這些學(xué)子都比較害怕,嚇唬一下都不用動手,更不用見血,一個個就老實了。
現(xiàn)在就藺老這個天殺的,還在這里說一些讓人想揍人的喪氣話。
沈珍珠捏著拳頭:“我若是一菜刀砍死你,我突然覺得有點便宜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