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小娘子,說話怎的咋咋呼呼的,如此狂悖之都能夠說出來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?!?
“我們幾個說的都是如今縣城里面不自量力的賤賤女子,怎的?你也是?!?
“因為小女就是那不自量力的賤籍女子。我聽見你們這樣說我,發(fā)火怎么了?”
“怎的,賤籍女子就沒有生氣的權(quán)利?!?
“還是說,一個賤籍女子都可以開得起鋪面,你們一群男人卻不行?只知道在家中欺辱自己的妻兒,在外面妄自談?wù)撍?,從而獲得屬于自己的滿足感?”
其中一個穿著藍衫的男子直接笑了:“鋪面我們自然沒有開,但不是沒有本事開。而是因為時機不到?!?
“原來沈娘子就站在跟前,那么我們可不會嘴下留情了?!?
他笑了笑:“至少,在我們所有人的面前,都沒有沈小姐這樣的本事,能夠拿捏陸家父子。還能夠讓人家送你鋪面?!?
“總之,你這樣用什么手段我們不知道,這一點,確實是不應(yīng)該看不起你們女人?!?
沈珍珠聽見這話,氣得要死,都想要一個榔頭把人打死。
而后倒是也不客氣,猛地一拳頭就朝著這個不尊重的男人臉上一巴掌。
他臉色氣得青一陣紫一陣。
甚至臉頰上都是五個紅紅的大指印子。
“你......”他還沒有說出來。
沈珍珠又給了他右臉打了一個,對稱。
“放肆!”
話畢,周圍幾個人都圍上來要打沈珍珠,當(dāng)然她雖然打不過,但是也沒在怕的。至少氣勢拿出來了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的時候,飯館的老板娘萬萋走出來,一身紅杉,看樣子張揚嫵媚,身后還跟著好幾個壯漢打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