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慕雪抓著白玉珩的手,“那,那如今榮親王可是被抓了?”
白玉珩點(diǎn)頭,“娘你放心,其實(shí),圣上早就對榮親王背后搞的事不滿了,而且夏侯玉榮背地里還與千島國有些聯(lián)系,圣上怎么可能饒了他?”
楚寒就說她那會好像想到了什么,卻一閃而過,原來在這了!
平靜下來,看著白玉珩,她就笑了,“這么說,圣上是特意將功勞送到你的頭上嘍!”
白玉珩輕咳一聲,“我只是出了個主意,真正動手的是冷姑娘!”
才說著,冷秋從門外走了進(jìn)來,只不過今天的冷大姑娘,臉上有那么一絲靦腆,被大家看的臉色有些發(fā)紅,兩步來到楚寒的身邊,扯了她一把,“都看我做什么?”
楚寒撇嘴,“那你做了什么好事了?”
冷秋瞪了眼白玉珩,“大嘴巴!”
一句話,說的一家子全笑了起來。
而此時遠(yuǎn)在光榮村的小三,正與六皇子夏侯玉坤并肩做戰(zhàn)。
十幾個黑衣人,車輪戰(zhàn)般地對向她,別說她武功高不高,可人的體力畢竟有限,更不要說她還得護(hù)著夏侯玉坤。
突然,兩道身影殺了進(jìn)來,看的小三一愣,嘴角揚(yáng)起一抹笑容,將夏侯玉坤往那男人身邊一推,道了一句“護(hù)好了”便從腰間抽出兩把短刺,瞬間回血?dú)⒌娘L(fēng)聲水起,直到將最后一個黑衣人砍倒在血泊之中,她才脫力地跌到地上,只是兩手支著那短刺,目光卻看向那女子,“誠誠,你是真心的嗎?”
沖殺進(jìn)來的二人,正是老富與誠誠!
夏侯玉坤急忙來到小三的身邊,伸手扶她,雖然沒有說話,可是心里卻下了狠心了,回京后,一定好好練功,要不是他,他這內(nèi)定的媳婦可不能受傷!
眼里閃過一抹內(nèi)疚。
誠誠看了眼老富,隨后道,“三姑娘,有什么話,回家再說吧!”
“回家?該不會有什么陷井等著我吧!不如在這說清楚來的實(shí)在!”小三靠在夏侯玉坤的胸前,雙眼一眨不眨地盯在誠誠的臉上,“你是誰的人?”
誠誠臉色漲紅,而老富并沒有理她,最后她咬了咬唇,足下一點(diǎn),閃身跑了!
小三瞇眼看向老富,“這么多年,當(dāng)真是難為你了,不知道,說服誠誠,你廢了多少力?”
老富拱手一禮,“三姑娘今兒能如約前來,老富便知,姑娘是相信奴才的!”
小三想伸手搭上他的肩膀,只不過半路上被夏侯玉坤給截胡了,更是一把抱了起來,“有話回家再說!”
嗯嗯,今兒回到這村里,也正是因?yàn)橄惹笆盏揭荒涿偶?,剛剛遇襲,夏侯玉坤還道是掉人家的陷井了里,看來不然!
這中間有什么問題,還是回家再說比較好!
這邊夏侯玉坤抱著小三跟在老富身后回了家,京城里,楚寒已經(jīng)大刀闊斧,開始耕地了!
榮親王一倒,他那一派系的官員,一個個的尾巴便露了出來,整個朝堂弄的人心晃晃,但凡心里有鬼的,基本是聞風(fēng)喪膽,就怕哪天這火就燒到了自己的身上!
只不過,夏侯淵并沒有大肆清掃,除了極個別的官員,其它的,都被他壓了下來!
——
京城中風(fēng)云變幻,看似平靜的駐北軍,竟調(diào)起了兵馬。
漆黑的夜里,光榮村的白家燃著幾盞燈。
小三似笑非笑地看著誠誠,“給我燒點(diǎn)熱水,另外加點(diǎn)鹽到水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