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玄關(guān)處兩類明顯不同的鞋,衛(wèi)生間兩個顏色不同的杯具,廚房里必須割席的餐具,告訴我這個房子里還住著另外一個人,只是他還沒回來。
......老板說他家隔離還沒結(jié)束。
我懶得想那么多,人家單純是因為我白吃白住他那么久,想要住回來而已。
總是在意他住我家,顯得我多扣啊,報答之心不誠。
桌上靜靜擺放著一份文件,我看了眼,再普通不過,像是被隨手放在這里閑置的資料。
不過我還是把它拿了起來,揣到懷里,帶出了門。
說不定這份文件對老板挺重要的,還是帶去給他吧。
嗯。
相比星脈,我家離裴謙公司近一些,坐地鐵半個小時就到了。
我抱著文件從大門若無其事走進去,前臺看見我瞪大了眼睛,用手機拍了一張我走進電梯的照片,發(fā)送到群聊。
“蘇輕輕又來上班了!”
“什么?她不是年后就回去管自家公司了嗎?”
“還跟老板官宣了cp,藏得真深啊她!”
“誰知道啊,總之感覺好久沒見到她了?!?
“蘇輕輕不在老板都變兇了,好想念她qaq”
“......”
我上到二十八層,頂著盯電梯門的人的眼光回到工位,正要推開裴謙辦公室的門。
就聽見了來電的鈴聲。
是老板的手機。
誰給他打電話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