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老板開會這么久說不定口干舌燥了,我跑去給他倒了一杯水,端著送到了他的桌前。
裴謙詫異地瞥我一眼,端起水杯喝了半杯。
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不知道什么時候老板已經(jīng)開完會了,現(xiàn)在在處理桌上堆積的文件。
裴謙合上電腦,朝我勾了勾指,冰冷道:“你過來。”
過去?
我朝老板走近了兩步,裴謙皺眉,拍了拍身旁的沙發(fā),“那么拘束做什么?過來坐下,我又不會吃了你?!?
我不停地絞著手指,挪過去跟裴謙面對面坐下,鼻尖好像若有似無地嗅到他身上凜冽的氣息,心跳驟然加快了。
我故作鎮(zhèn)定開口:“老板,有什么事嗎?”
裴謙沒說話,冷臉伸出修長冰涼的手捏住我的臉,把我朝他扯近了些,聲音壓低語氣頗重道:“上藥?!?
什么......上藥?
我瞪大眼睛,裴謙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藥箱,用鑷子夾著棉球,沾了一些酒精,沖著我紅腫的右臉擦去。
他臉色很臭很沉,手上的勁卻很輕柔,我沒感覺到痛,反而感覺到一絲冰涼。
但是我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:“老板,我這是被打腫的,酒精又消不了腫。”
裴謙的手勁發(fā)緊,但很快松開,“先消毒?!?
先消毒......
我笑得肩膀發(fā)抖,奪筍?。?
陳老板是什么很臟的臟東西嗎,被他碰到一下還要消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