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,他剛才是吃醋了嗎?
溫思雨在心下,默默的想了想這種可能,但很快就推翻了。
畢竟,以他的身份和地位,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,又何必對她有什么想法?
她眸光暗了暗,在內(nèi)心警告自己,不要有多余的想法,調(diào)整好心情后,才進了家門。
……
另一邊,顧景深和傅墨琛,也已經(jīng)把話說開了。
“顧總的工作這么忙,今天竟然有興趣看畫展,是不是有些反常了?”
傅墨琛上車之后,就直接開門見山。
顧景深聽,也沒猶豫,直接把話題挑明,“你想的沒錯,我的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況且,傅醫(yī)生平時也很忙,今天不也獻殷勤來了?”
他說的很直白,傅墨琛聽后,眉峰微挑,覺得十分意外。
他臉上劃過一抹詫異,卻很快鎮(zhèn)定下來,對顧景深道:“顧總,我和你不同,我和思雨認識五年了,從認識她第一天起,她就成了我在意的人,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讓她接納我。
至于你,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對思雨有興趣,可是她并不是你那個世界的人,以你的身份,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,但她不適合作為你的獵物。”
傅墨琛將話說的很坦白。
在聽到“在意的人”這四個字的時候,顧景深的眉心,頓時就皺了起來,只覺得非常刺耳。
他直接就不假思索的回復:“傅醫(yī)生憑什么覺得,我會把思雨當做獵物?”
傅墨琛想來是個溫和從容的人,但聽到男人嘴里說出這話之后,整個人都震了一下,臉上的詫異,不而喻。
他收起原本還掛在臉上的笑意,,面色嚴肅,“顧總是想說,自己是認真的嗎?如果你真的了解過思雨,就該知道,她五年前遭遇了怎樣的痛苦,
她表面上看起來堅強,但內(nèi)心很脆弱,她,絕不是那種可以隨意進退自如的的女孩子。”
顧景深面色陰沉,話里帶著若有似無的諷刺,“不知道這話,傅醫(yī)生是用什么立場來警告我的,朋友?還是競爭者?
但無論是哪一個身份,你都沒有資格過來讓我遠離她,不是嗎?除非她已經(jīng)選擇了你,但在此之前,我們的立場都相同?!?
他的話語相當犀利,戳中了事情的要害,一時間,傅墨琛竟被他的這番話給噎住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這時候,顧景深收起臉上的那幾分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意,神情嚴肅道,“五年前,她的痛苦不是我?guī)淼?,以后也不會是我,你可以放心這一點?!?
或許是從來沒見過這種神情的顧景深,傅墨琛的眼眸,狠狠一瞇。
他看出了對方的堅定,可與此同時,也給顧景深拋去了一個致命的問題:
“就算顧總的心意是堅定的,可你的家族呢?”
“對于思雨來說,最重要的就莫過于那三個小家伙了,選擇思雨,就意味著要接受三小只,將三小只視如己出,這一點,顧總做的到嗎?”
傅墨琛說話的語氣不慍不火,依舊是淡定斯文的語氣,可這個話題,卻有千斤重。
他說完后,下一秒,兩人的視線再度在空中交匯。
顧景深仍是一貫的冷漠表情,甚至因為他的話,眼神比之前還要冷上幾分。
他聲音冷冷的。
“傅醫(yī)生憑什么覺得,我做不到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