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什么那,沒大沒小的,真是出國沒學(xué)到有用的東西,倒是學(xué)的囂張跋扈了?!卑滓挓煹睦系鶓嵟恼f道,不過柳溪在一旁聽得出來,白老伯不是真的想責(zé)備覓煙,而是迫不得已,估計他身邊就有幾個兄弟姐妹,在虎視眈眈。
這種感覺,柳溪實在是太能感同身受了。
當(dāng)年的自己,不也是這樣被人逼著嫁給自己不喜歡的宋家人?
“覓煙啊,你現(xiàn)在在哪?二叔去找你,就算是你不同意我們的提議,可是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,你這回來一次,我們總也得見你一面不是?”
“我在柳溪家,你來吧?!卑滓挓煴涞恼f道。
瞬間,對方發(fā)出了一聲驚訝,隨后顫巍巍的說道:“柳溪……家,你是說……”
“沒錯,就是柳溪,蘇狂的老婆,我從小跟柳溪玩的就好,你難道不知道嗎?”白覓煙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白步群臉色微變,如果在這個時候能跟柳溪搭上關(guān)系,那簡直是可以讓白家起死回生。
但是這是政治,權(quán)力的斗爭可怕的驚人。
柳溪就算是白覓煙的好朋友,可是蘇狂不可能因為一個朋友而扶持白家,結(jié)仇那些強(qiáng)大的敵人。
雖然如今蘇狂一家獨(dú)大,可是十年之后,主席終究會換人的!
而且這些大族之間的恩怨糾葛,十分的復(fù)雜,絕對不是一般的感情能夠左右的,除非是父子爺們,其余的關(guān)系根本不好使,都逃不過利益,更何況是閨蜜這種不值一提的關(guān)系。
果然,白步群和藹了許多,這是給柳溪面子,不過他還是堅持要讓白覓煙回去。
“覓煙,帶我問蘇夫人好?!?
白覓煙冷哼,不說話,都直接蘇夫人了,可想而知白步群真正畏懼的,并非是柳溪,甚至不是柳澤業(yè),而是蘇狂!
“咱們家里的事情,不要牽扯主席家里了,主席和副主席日理萬機(jī),你要懂事?!卑撞饺毫x正辭的說道。
電話里這家伙充分發(fā)揚(yáng)了道貌岸然四個字,將話說得大義凌然,仿佛一切都是為了白覓煙為了白家好。
白覓煙不勝其煩,不過最后還是忍不住松口道:“好吧,我可以回去,不過我不會在家里過夜,我只是去看看父親和爺爺?!?
說完,白覓煙十分輕巧的掛了電話。
對面還想說什么,可惜已經(jīng)忙音了。
柳溪一臉憤怒,直接開口道:“覓煙,我讓蘇狂跟你一起去,我倒要看看誰敢為難你!”
“算了,這畢竟是我們白家內(nèi)部的事情。”
“柳溪,你說什么那,什么你們家我們家,你現(xiàn)在的處境,就和我當(dāng)年一樣,我不會看著你跳進(jìn)火坑里,他們肯定不會讓你輕易離開,你回去就是羊入河口!”
白覓煙震驚的看著柳溪,記憶力柳溪就是一個傻白甜,沒想到也能想到這里。
不過白覓煙倒是有點(diǎn)猶豫了,她思索了一陣子,沉聲道:“我看不會吧,就算是白步群再怎么囂張,我爸爸還在家里,而且我爺爺雖然身體不行了,可是還沒過世,他不敢亂來。”
“說不定?!绷獔远ǖ卣f道。
白覓煙還是有點(diǎn)猶豫:“可是蘇狂很忙,而且他忙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情……”
“放心,我去說?!?
柳溪戴上白色的罩、罩,披上衣服,踩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跑了出去。
白覓煙看著柳溪的背影,噗嗤一聲笑了,不過眼眸中卻帶著淚花。
蘇狂被老婆找上門來求助了,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不理會。
只好歉意的對大巫表示抱歉,大巫也能理解,連聲道:“你去忙好了,有卡樓樓和如雪兩位在,就算是有麻煩的事情也足以應(yīng)付,倒是你要小心點(diǎn)?!?
“沒關(guān)系,我只是很久沒有在華夏熟絡(luò)筋骨了,那些王八蛋一樣的自私鬼,只顧著自己的利益,我要去給他們上上課!”
妙如雪愣了一下,她記憶力蘇狂很少如此動怒的,看來是觸動了蘇狂的神經(jīng)了。
卡樓樓聳了聳肩,心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要倒霉了。
白覓煙裹著圍脖,看上去好似一個憂郁的摩登美女一般,站在法拉利旁邊,很多攝影師都想抓拍這一幕,絕對可以上雜志封面的美?。?
“蘇狂,我的好朋友可交給你了,給我保護(hù)好?!绷愿赖?。
“是的,老婆大人。”蘇狂彎腰道,柳溪噗嗤一聲笑了,周圍的炎龍營士兵也愣了一下……蘇狂竟然也‘怕老婆?’
不過想想柳溪這么漂亮的老婆,就算是發(fā)火也是一種享受啊……
蘇狂跟白覓煙上了車,說實在的蘇狂很久沒有用車作為交通工具了,倒是覺得有點(diǎn)慢。
白覓煙一臉的擔(dān)心,蘇狂拍了拍大腿,好似痞子一樣說道:“放心吧,誰也動不了你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