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狂輕輕地抱著柳溪,半響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有一個師兄子在身后。
自己就這么跟柳溪膩歪,讓師兄在哪里看著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。
松開柳溪之后,蘇狂轉(zhuǎn)頭過去對烈焰真君道:“看來華夏還沒有發(fā)生大的動蕩?!?
“嗯,如果黑翼使者想要悄無聲息的直接奪走大巫生命體,我覺得根本不會驚動任何人,這里的人真的很奇怪,剛才我用念力已經(jīng)試探過了,呵呵,竟然真的完全沒有靈氣??瓷先ザ际菦]有修為的人,在黑翼使者面前,簡直不堪一擊的。”
烈焰真君的聲音不大,好似還在沉思中。
“爸爸沒有說起過華夏最近有什么頭疼的事情嘛?”蘇狂問道。
“這個倒是有,很多頭疼的事情,最頭疼的莫過貪腐問題了?!?
柳溪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,雖然是女兒身,但是她的見識和思維,絕對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,甚至超越這個時代很多優(yōu)秀男人。
只可惜,她畢竟是女人,而且有這么漂亮。
如果她長得兇悍一點,未必不能進入官場。
“現(xiàn)在的貪腐問題,已經(jīng)無法根治,說是病入膏肓也不為過,從來都是一動就是一大片的,官官相護,實則是利益之間的自我保護?!?
柳溪說道這里,竟然有點氣憤了。
畢竟是當年的龍海市市長家里的千金,就算是柳溪不關(guān)心政務(wù),但是生長在這家庭之內(nèi),柳溪懂的東西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。
就算是蘇狂有很多內(nèi)部官僚之間的斗爭,都無法完全理解。
蘇狂也很愿意當一個傾聽者,此刻聽柳溪說著華夏內(nèi)的種種弊端,深感頭痛。
這不是武力可以解決的問題,華夏的傳承有五千多年,很多思想已經(jīng)深入人心了。
而且就算是一把手,也未必能強行改革,除非有絕對的力量支持。
而柳溪現(xiàn)在很支持老爸改革。
“蘇狂,有你在就是最強大的后盾,這個改革可以完成,如果華夏不改革,以后就沒有機會了。”柳溪十分認真的對蘇狂說道:“現(xiàn)在的華夏雖然很強壯,但是他的內(nèi)部已經(jīng)生病了,而且病入膏肓,蘇狂,我們現(xiàn)在雖然生活的很好,但是還有很多需要幫助的人?!?
蘇狂點點頭,柳溪就是柳溪,永遠是那么的善良。
烈焰真君也跟著點點頭,柳溪這樣的女孩的確是讓人賞心悅目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這華夏的事情還真的是復(fù)雜的難以想象啊。
武道世界,武力就是一切,就算是大宗門內(nèi)部系統(tǒng)的復(fù)雜程度,也遠不如華夏的萬分之一。
剛才從柳溪說的種種弊病之中,烈焰真君就找不到解決的辦法。
就算是他也很無力。
當然他要是想直接殺光所有人是很容易的,可是問題在于誰是善的誰是惡不好區(qū)分,而且若是一人憑借武力掌控所有人的生死,那和暴君沒什么區(qū)別,柳溪一直憧憬的法制而不是人治理國家也永遠不可能出現(xiàn)了。
“在這種靠智商才能活下去的國家內(nèi),蘇狂能成長成如此天才也不足為奇了,恐怕他看我們這些修士的智商就和看動物一樣吧?!绷已嬲婢滩蛔「锌?。
蘇狂輕輕地摸著柳溪的臉蛋,等她說完之后,沉默了一會,忽然瞳孔一閃,堅定地問道:“柳溪,你有沒有想過,從政?”
“從政?”柳溪愣了一下,整個人都有點吃驚。
她是一個女人……
“柳溪,當年武則天也是一個女人,能夠在封建王朝之內(nèi),成就帝王的偉業(yè),雖然你也是一個女人,但是我從來沒有看輕過你,我明白你不是一個花瓶,你有自己的思想智慧甚至是手段,所缺的只是一個強硬的后盾。”
說著,蘇狂將柳溪抱在懷中,柳溪依偎著蘇狂,好似小貓,靜靜地聽著,臉蛋紅紅的,聽著自己的男人在一個外人面前如此夸贊自己,就算柳溪這般美女也忍不住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而現(xiàn)在你絕對擁有這個后盾,至少在華夏,我還是有能力保護你的,無論任何人,都絕對無法阻止你的改革政策?!碧K狂堅定地說道。
柳溪認真的點點頭,此刻她完全沉浸在了和蘇狂在一起的幸福之中,哪里有心思理會華夏的事情?
“不過這么一來,依然不是法治,而是人治,我們才是專治的原罪。”柳溪有點繞不過來的說道。
“但是我們可以推行更大層次的公平,這個社會的不公平是分階層的,只有同一個層次之內(nèi)的人,才是公平的,如果實力相差太大,就算是在武道世界,也是如此,沒有公平,難道你認為一國之元首真的可以和平民完全平等?”蘇狂認真的問道。
柳溪怔了一會,這個世界有一個真理,那就是沒有絕對的公平。
柳溪還是太天真,太抱著幻想來思考了。
她稍微笑笑,埋在蘇狂的胸口:“好,我明白了,一切都聽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