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,吞了魂露丹,竟然還敢如此放肆,莫非真的是不要命了?我現(xiàn)在幫不上忙,獨孤無情幾乎必死無疑,這么多強(qiáng)者,聚集了天羅、二級圣域和我們岳耀宗大部分的力量,到底誰,可以對抗他們?”
越長老狠狠地握緊了拳頭,越是想,越是不甘心。
“難道,我就這么輸了?”越長老無奈的想著,最后只好轉(zhuǎn)身偷偷的離去。
再不走,被蘇狂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就走不了了。
獨孤無情冷笑著,他環(huán)顧四周,無數(shù)強(qiáng)者看著他,竟然都是敵人。
而他所謂的心腹,都是螻蟻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嚇得不敢出聲,等著接受段月的處置了。
兩個魂獸,轟然對在一起,段月忽然手指一壓,他的魂獸雙臂抬起,一道恐怖的力量轟的一下從空中狠狠地砸了下來,力道恐怖無雙,無人可當(dāng),獨孤長老冷笑一聲,默念發(fā)訣,同樣不躲不閃,和段月正面對抗。
“一品藥王?呵呵,段月,你也未必必勝無疑!”獨孤武器一聲嘶吼,忽然身體被密密麻麻的紫色絲線般的東西纏繞住。
“這是……”
岳耀宗的修士大驚,尤其是段月,瞬間愣住了。
詹鄂血脈!這個血脈,當(dāng)年只有段月的父親才擁有。
吼……
獨孤無情一聲嘶吼,念力將周圍的空間壓得搖搖欲墜,段月瞬間感覺身體一陣痛苦難當(dāng),似乎要被這股強(qiáng)大的念力壓碎了一般。
“段月,你想不到吧,詹鄂血脈,不只是你父親擁有,我也擁有!我們的天賦是一樣的,可是為什么,他達(dá)到那種強(qiáng)大的巔峰,我卻不可以,為什么你都可以修煉到一品藥王,我卻是現(xiàn)在這把年紀(jì)了,還達(dá)不到?”
“我不甘心!你連詹鄂血脈都沒有,憑什么做宗主,我才是岳耀宗的宗主!”
獨孤無情瘋狂的嘶吼著,身上的綠色絲線忽然開始旋轉(zhuǎn),嗖的一聲一股腦的朝著段月飛去。
刷刷的幾下,詹鄂血脈竟然纏繞了起來,圍城了一個巨大的空間,將段月困在其中!
“這種血脈,攻擊性直接爆發(fā)出來了。”蘇狂愣愣的說道。
“念力修士會衍生出不同的血脈來,這不是先天擁有的,而是后天修煉的,專屬于念力修士的血脈?!饼埳窠忉尩?。
嘶……
綠色的絲線血脈忽然開始通過獨孤無情的血液,段月感覺空間的壓力瞬間增大,忍不住狠狠地哼了一聲。
咔嚓……
血肉撕裂的聲音,岳耀宗的女修士們聽到這個聲音,嚇得差點閉上了眼睛。
鮮血流了出來,段月咬著牙,身體的肌肉竟然開始撕裂!
“哼,還好我的臉,沒有事?!倍卧潞軕c幸的說道。
噗……
眾人無比郁悶,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盯著段月,都什么時候了,他還有心思開玩笑?
只有蘇狂和妙如雪知道,他不是開玩笑,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臉蛋。
“獨孤無情,既然到了這份上,我也不再留情了,我誓要斬殺你!”
段月說著,額頭上方雪白的肌膚上,竟然出現(xiàn)了一道淡淡的黃色痕跡。
仔細(xì)一看,卻若月牙一般。
“呵呵,宗主果然也有底牌?!崩组L老興奮地說道。
斬落和灰發(fā)長老自覺地后退,猶豫了一下,還是對蘇狂等人喊道:“我們宗主要出手了,你們退后。”
獨孤無情看著那淡黃色的月牙,迷失了好久。
轉(zhuǎn)動,月牙的光芒開始轉(zhuǎn)動起來,段月的身體竟然開始演化成魂獸的一般,瞬間罡氣縱橫,殺機(jī)獵獵。
那個月牙,相當(dāng)于讓段月?lián)碛辛藘蓚€魂獸的力量!
“殺!”段月的聲音驟然急促起來,身后的魂獸和他一起出手,直接轟殺那詹鄂血脈的絲線。
砰!
絲線斷裂,空間的壓制瞬間消失。
獨孤無情直接傻眼了,看著自己的詹鄂血脈絲線脫落,好半天回不過神來。
“和老宗主的血脈相比,獨孤長老的簡直是有形無實?!?
“當(dāng)年,他也是何其睿智的一個人,貪婪讓他昏了頭,竟然連自己的實力都無法準(zhǔn)確的判斷了,可悲?!?
其余三個長老感慨的說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