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狂看了盧成淑一眼,雖然自己脾氣不好,不過還沒到那種不可控制的地步。
“好,你慢慢談,別太勉強?!碧K狂說了一句不看臺長顧自離去,那股軍人特有的氣勢很驚人,以至于臺長心里還有點害怕。
“真是個莽夫,盧小姐你怎么雇傭這樣的人那,嘖嘖...”
“這個,呵呵,臺長,其實我這次來是和你談廣告的事,我知道企鵝公司競爭力很強,但是我們公司也有我們的優(yōu)勢,我們的公司拍攝的廣告成本很低而且....”盧成淑還沒有說完就見到臺長一臉肥肉擺著手笑著。
“盧小姐你們的能力我很認同,只不過這件事牽扯極多,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,這樣我們先喝一杯如何”臺長說著端來一杯倫敦古藏紅葡萄酒為盧成淑倒了一杯。
“這個...”盧成淑有些猶豫,琢磨著喝不喝。
“盧小姐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?!迸_長假裝不高興,仿佛盧成淑做錯了什么一樣。
“好,那我先干為敬?!北R成淑知道有些規(guī)則是不能破壞的,一口直接干了下去。
有些嗆人,盧成淑可沒心思品這酒到底多好,只是硬著頭皮撐著。
“好酒量?!迸_長豎起了大拇指繼續(xù)一杯一杯的倒著。
見到臺長高興了,盧成淑心里也高興地不得了,看來電視臺的事有希望了,蘇狂的力氣也沒白費,自己就算委屈些又算得了什么。
一杯一杯,盧成淑今天喝的酒比她一輩子喝過的都多,白皙的臉龐也有些發(fā)紅,更顯嫵媚。
蘇狂郁悶的坐在車里,這個臺長是副市長一派的,自然不會給自己面子,但是今天也太過分了。
蘇狂越想越郁悶,再看看時間盧成淑也在里面有一會了。
如果是張佐倩蘇狂也許還會不放心一直守著,但是盧成淑他還是比較放心的,但是時間長了還是焦慮了。
“那個老色狼不會有什么陰謀吧。”蘇狂想到這目光中立即散發(fā)出可怕的氣息,整個人如同變了一樣,打開車門飛快的跑了進去。
“盧小姐好酒量,在喝完這一杯我們就談談拍攝廣告的事吧?!迸_長笑得很奸,一雙眼睛不斷打量著盧成淑曼妙的身材。
“真的不行了?!北R成淑臉已經(jīng)紅的像水蜜桃似得,再喝怕是的暈過去了。
“就這一杯了?!迸_長不死心,幾乎強迫著把酒送到了盧成淑的手里。
到了這一步只能死撐下去了,盧成淑正準備接住酒杯,忽然看見了臺長那雙色瞇瞇的眼睛正直鉤鉤的盯著自己,毫不掩飾他的猥瑣。
“你干什么?!北R成淑一驚立即收回自己的手,一臉戒備的問。
“嘿嘿,你讓那個姓蘇的走不就是為了咱倆的事嘛,放心只要你從了我廣告的事我打包票?!迸_長也站了起來其實洶洶的說道,雖然他的個子很矮只到盧成淑耳朵左右。
“你誤會了,我只是來談生意的?!闭f著盧成淑準備離開,可是酒意上來整個人都有些迷糊,身體似乎也不聽使喚左搖右擺的。
“嘿嘿,我看你還是識相點好。”說著臺長上前一步就要動手,盧成淑見狀連忙后退,可是身體平衡都掌控不住更不要說逃避了。
嗖的一聲,盧成淑忽然感覺一股冷風在耳邊吹過,整個人霍然一驚意識清醒了許多。
臺長的肥胖大臉被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砸中,鮮血立即流了下來染紅了古樸灰色的地板。
“哪個王八蛋,給我滾出來!”臺長怒不可支的吼道。
“是我?!碧K狂平靜的走了出來,一舉一動英氣逼人,氣場強大,好像林中之王召集百獸獨領(lǐng)風騷。
臺長有些愣神,不過抹了抹鼻血立即咆哮道“好你個蘇狂,我看你真是不識抬舉,別以為你有個柳澤業(yè)當靠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,你給我等著,我要告你,我要讓你坐牢?!?
蘇狂冷笑,似乎沒有興趣再聽他瞎叫喚,拉著盧成淑就準備離開。
“等等,蘇狂,別沖動?!北R成淑說著,左搖右擺的走向臺長“臺長您別生氣,蘇狂他不是故意的,我代他給你賠不是了?!?
盧成淑是個女強人,何曾如此低聲下氣過,不過為了蘇狂今天她毫不猶豫道歉了。
“哼,你道歉就完了,我讓他親自道歉?!迸_長鼻子的血還在流著,此時他怒吼的模樣很滑稽。
“蘇狂,快點,道歉啊?!?
“讓我和他道歉,除非時間倒流公豬下崽。”蘇狂冷然說完拉起盧成淑就走,任憑盧成淑如何勸阻。
“蘇狂你敢走,你要是走了你們廣告的事肯定沒戲,我要告你,你敢走!”臺長近乎瘋狂的喊著,可是蘇狂就像是沒聽見昂首挺胸的離去。
“蘇狂,民不與官斗,就算你有些關(guān)系但是他要是告你你會很麻煩,我的廣告可以不要但...”盧成淑還沒有說完就被蘇狂塞到了車里。
“蘇狂,你聽我說。”盧成淑整理下頭發(fā)說。
“沒什么商量的余地,你放心我不會有事,還有公司的廣告合同我也一定會拿到手。”蘇狂說著砰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車門猛的踩了下油門,寶馬的車輪立即飛速旋轉(zhuǎn)駛離這里。
“敢打我的女人注意。”蘇狂瞇著眼睛想到,雙臂青筋暴起死死地把住方向盤,他已經(jīng)決定要教訓下那個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