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年說完這樣的借口之后,自己都合情合理。
蕭靳御深邃凌厲的眼眸閃過一抹琢磨不透的神色。
他的雙手壓著桑年的手腕,保持著最危險的距離。
其實(shí)只要他想要,桑年沒有辦法拒絕。
可是他想了想,還是作罷。
身子一退,站在了床邊,用睥睨的姿態(tài),看著桑年。
“你不愿意,那就算了。”
蕭靳御撤退得干凈利落,反倒是讓桑年有些無所適從。
“嗯……”桑年躺在床上清了清嗓子,覺得這樣的姿勢怪異,還坐了起來。
只是剛才觸碰得有多熱烈,現(xiàn)在就有多冷清。
兩種極端的狀態(tài),反倒是讓桑年倍感不適。
“你……應(yīng)該不難受吧?”
這話剛說完,桑年自己覺得都有種在故意逗弄蕭靳御的意思。
明明拒絕他了,還多嘴問這些干嘛?
“你這樣說,我可以認(rèn)為你是在邀請我?”
蕭靳御扯了扯領(lǐng)口,解開了幾顆扣子。
“你當(dāng)我沒有說話?!?
桑年只是在想每次突然這樣戛然而止,蕭靳御會不會受不了。
“可是你話已經(jīng)說出口了?!笔捊蛑?,突然湊了上前,雙眸緊盯著桑年的臉頰,“你不愿意,再難受我也會克制,只是再多幾次,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像現(xiàn)在這樣?!?
其實(shí)倒不說蕭靳御身體能不能受得了,關(guān)鍵是她自己也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住。
那種滋味,就像是在你肚子極餓的時候,只給你聞食物的味道,又不讓你吃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