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慈善晚會,桑年特地穿上了一條低調(diào)又大方的絲綢衣裙。
因為這是做慈善的,自然是不適合穿得太過華麗招搖,當(dāng)然她本身也不是這樣的人,不管是以前還是現(xiàn)在,她的穿著打扮都是保持著一貫風(fēng)格,淡粉色的配色襯得她膚色白皙,整個人顯得尤為年輕朝氣,站在蕭靳御的身邊,倒是顯得有些許俏皮了。
“你還是跟以前相同,身上總是沒有多余的配飾?!?
像桑年這般漂亮的人,雖然不需要那種玉石點綴,但是也顯得太過寡淡。
出席宴會的人,大部分身上都會佩戴一些珠寶首飾,讓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,熠熠生輝。
“這樣,不好嗎?”桑年連項鏈都沒有佩戴,耳飾的話,只是一小點的鉆石,不仔細(xì)看看不出來。
“漂亮大方,干凈整潔,自然也是好的?!笔捊敛涣邌莸乜滟澤D?,而且語氣輕松自然,聽著就是很走心的那種,桑年聽多了稱贊,也還是忍不住感到高興。
“那既然這樣的話,我就更不需要什么多余的配飾了?!?
桑年做事情向來都是隨心所欲,不會因為旁人有的,她就著急著也需要有。
再者,這樣的場合,也不需要爭奇斗艷。
但是同時,桑年注意到,蕭靳御胸口佩戴的胸針,還是上次她設(shè)計制作的那一枚。
仔細(xì)一想,幾乎是每一次見面,蕭靳御都是戴的這枚胸針,沒有換過。
雖然從一開始設(shè)計的時候,桑年就有考慮到這點,所以從造型和顏色方面,都是想了又想的。
“我見你一直都佩戴著這一枚……要不然我多給你多設(shè)計幾枚胸針,好讓你能換著搭配?”
“一枚足以?!笔捊犞D赀@話,下意識地伸手去摸,唇邊還夾雜著淺淺的笑容。
桑年心理咯噔了一下,總覺得蕭靳御這是話里有話……
她說的是胸針,那蕭靳御說得又是什么?
“我是擔(dān)心旁人會多嘴,說你這一堂堂董事長,就佩戴著這樣寒酸的胸針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