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會傻到以為變得更好,就能得到他的青睞,多看她一眼就能滿足。
因?yàn)檫@些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愿而已。
桑年也懶得跟他再多說什么,她感覺得出來,蕭靳御大概是有那么一點(diǎn)心虛內(nèi)疚,否則也不會說出要補(bǔ)償她的這種話,不過他也想得太簡單了。
兩人僵持不下,多說無益,桑年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現(xiàn)在爺爺很希望我能傳宗接代,為蕭家開枝散葉,好在他離開之前能夠抱到曾孫子,這個愿望我無法實(shí)現(xiàn),我不介意你去找別的女人,我也可以繼續(xù)配合你演戲,直到我們離婚?!?
蕭靳御臉色陡然沉了下去。
從她的字里行間能感受得到,她是有多無所謂這段婚姻,更無所謂里他跟誰有瓜葛。
還讓他去找別的女人生孩子?
“你還真是大度?!笔捊淅涞卣f著,深邃的眼眸前所未有的陰沉。
男人的怒意過于明顯,桑年并不能理解。
他們的婚姻又不是真的,何必在乎這些?
既然當(dāng)初都選擇不要那個孩子了,那現(xiàn)在又何必為了孝義去再要一個新的?
“放眼雍城,想要給蕭董生孩子的女人可都是排著隊(duì)的,哪里輪得到我操心?”
“更何況孩子的母親的出身,怎么會是個司機(jī)的女兒?”桑年扯了扯唇,句句帶著嘲諷,毫不避忌拿自己做比。
一字一句無疑是在激怒蕭靳御,挑戰(zhàn)他忍耐的底線。
還不等桑年再說下去,蕭靳御忽然俯身將她壓到了沙發(fā)上,用雙臂囚住了她——
男人臉色陰沉的可怕,桑年呼吸一緊,下意識要掙脫。
“我孩子的母親,誰敢說三道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