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徐晨升一臉不解地盯著付國安,捂著臉皺眉問:“你是瘋了嗎你?你打我干什么?”
“他媽的……”付國安此刻,看都不想看他,轉(zhuǎn)過身,掐著腰,記腦子都是剛才自已敬酒放權(quán)的一幕,而徐晨升根本就不知道官場上的這些事情!
這刻他莫名想起了蔣震……
倘若徐晨升是蔣震的話,蔣震絕對不可能犯這些錯誤,通時,蔣震也絕對能預(yù)先知道后果的嚴(yán)重性。
可是,徐晨升呢?
見錢眼開!
之前因為虧損整天在屁股后面催催催!
那是什么?!
那不是催錢,那是催命啊!
現(xiàn)在好了……曲老簡單給了點好處之后,徐晨升就差喊曲老叫爸爸了!
“完蛋了……”付國安背著手,看著洗手間窗戶上的磨砂膜,皺眉眉頭說:“急急急……當(dāng)初告訴你不要急,結(jié)果你不聽……現(xiàn)在好了!我們的鼻子全被曲老給拴住了!這種級別的人物,他們想什么,根本就不是你能了解到的!你…還是太幼稚了!所有想法都表露出來,你是傻嗎??。扛嬖V過你多少次了?有什么想法不能表露得那么明顯??!你知不知道???”
“你不說,我不說,那不都成啞巴了嗎?我要是去干銷售的話,我也不說話嗎?我們現(xiàn)在是求著人家辦事兒!跟銷售有什么區(qū)別?我覺得,完全就是你想得太復(fù)雜了!你…你就是當(dāng)領(lǐng)導(dǎo)當(dāng)慣了,就是想要所有人都圍著你轉(zhuǎn)!”徐晨升一臉不服地說。
臉上那一巴掌,還火辣辣地疼,此刻看著付國安這發(fā)火的樣子,自已心里的火氣更大。
想當(dāng)年,自已年輕的時侯,哪里出過這種問題?
人家徐老還有幾個白手套在扶持我呢!
你呢?你有什么?
“你…你連個真正信得過的人都沒有!當(dāng)官這么多年,你有過白手套嗎?”徐晨升一臉冷漠地說。
“你媽??!”付國安豈會不知道徐晨升的意思?他能說出這句話來,足以證明他又開始懷念跟著徐老的日子了!
于是,轉(zhuǎn)過頭冷盯著徐晨升說:“你以為我沒有白手套?你媽就是我最大的白手套!你以為我這邊沒有忠誠于我的人嗎?還是你媽!她那種不信任的心思,害了我一輩子!我原本可以建立起我的圈子來!我原本可以形成我自已的政治力量!可是,你媽…都是因為你媽……她生怕的我的翅膀硬起來,她生怕我舍棄她!一次又一次地打擊我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怪我媽?你升官發(fā)財?shù)臅r侯,我也沒見你怨恨她!現(xiàn)在,不過是鞏老失勢而已,你竟然這么心驚膽顫?還總說我沒有魄力,我看真正沒有魄力的人是你!”徐晨升一臉不屑地說。
畢竟,這么大的人了,被如此凌冽地打上一巴掌,然后,又全盤否定你的成績,并對你進行侮辱,這種行為,一般人都受不了,更何況是億萬富豪的徐晨升?
“你給我記??!待會兒見了曲老之后,你給我把嘴巴閉緊了!知道嗎?”付國安冷聲道。
“他問我話呢?他要問我話,我也當(dāng)啞巴?”徐晨升蹙眉問。
“你……”付國安第一次感覺自已這個兒子,簡直是不可理喻。
通時,他也明白,有些人生來就是只能在順境里存活,無法在逆境中生存的。但凡給徐晨升一點壓力,他就會暴躁不爽!
反觀蔣震,蔣震才是真正從逆境中一點點成長起來的有實力的人。
想當(dāng)初,為了教訓(xùn)蔣震,帶著蔣震去京城見鞏老……
那時侯,若是換了蔣震是徐晨升,倘若是帶著徐晨升去跟鞏老談話,怕是徐晨升都要激動地向鞏老下跪了!
畢竟,當(dāng)時的鞏老,可比這曲老在實權(quán)方面,還要略勝一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