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青璇越想越覺得是他,不由心底發(fā)寒。
如果真是夜景瀾所做,自己又該如何辦?
他可是自己這世界上唯一的知音,如果他不在了,她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是孤零零的一人了。
可若他真的犯下這種罪孽,自己真的能眼看著不管嗎?
猶豫一下,她抬頭問道:“若是大理寺抓住此人,會處以何種刑法?”
常祭酒摸著胡子說道:“此人手段狠毒,喪心病狂,若是將此人繩之以法,依照大周的律法,裨將處以車裂之刑?!?
殷青璇聽得心頭一涼。
“那犯罪的若是王孫貴族呢?”
常祭酒呵呵一笑,朝著東方拱手說道:“皇上英明睿智,并不會因為對方是皇親國戚而輕罰,常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這一點殷學政可以放心?!?
殷青璇聽得心里更亂了,草草的講了一堂物理課,就帶著李七和秦天去了福逸王府。
片刻之后,一身青衣便裝的夜景煜出現(xiàn)在了門口。
他背著手笑道:“咱們昨日才分開,皇嫂今日便來了,莫非是想念本王了?”
殷青璇板著臉說道:“我來不是跟你開玩笑的,是有事要問你,借一步說話吧。”
夜景瀾納悶的瞧了她一眼。
“莫非宮中出了什么事?”
殷青璇已邁步進了門。
“不是,讓他們退下,我有話單獨問你?!?
瞧著她臉色冷肅,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,夜景瀾便擺了擺手。
“你們都退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