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玥趕緊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:“媽,別擔(dān)心了,組織選中我姐,說明我姐有能力,再說了我姐現(xiàn)在過得不是挺好的嗎?等她有空她就會回來看我們的?!?
李曼聽了馮玥的話,心情這才有所平復(fù),注意到門口站著的馮橖,這才想起什么,迎出去問:“同志,你有什么事兒?”
馮橖話到嘴邊,怎么也說不出口,腦海里響起離開實驗室的前一天,肖專家替自己檢查身體時說的話:“馮橖同志,非常抱歉,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,最多還能再活兩年!”
所以,兩年而已,自己何必再出現(xiàn),讓大家都傷心呢?
于是馮橖笑著改口道:“我……對不起,我找錯門了……”
說著,轉(zhuǎn)身,落荒而逃。
李曼望著馮橖的背影,眼里浮現(xiàn)出一絲疑惑:“阿玥,你看那個人,長得像不像你姐?”
馮玥剛才已經(jīng)看到過馮橖了,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,于是她搖搖頭:“不像啊,我姐那么好看,她臉上還有疤,瘦成皮包骨,怎么可能是我姐?”
李曼仔細(xì)一想,也確實不像,可能是自己太過思念馮橖,所以看誰都像她吧!
這樣想著,李曼再次嘆了一口,再沒把這事兒放心上。
馮橖去銀行去了一萬塊的現(xiàn)金放在空間里,然后找了家旅館住下,躺在床上都感覺頭暈?zāi)垦?,于是她讓旅館的老板替她去買了一些人參,天麻之類的補藥,借了旅館的爐子熬來喝。
旅館老板名叫苑紅,是個三十多歲的未婚婦女,年輕的時候被渣男騙了,大著肚子要被村里人沉塘,然后她同村的青梅竹馬趁著月黑風(fēng)高放走了她,于是她便孤身一人來到北京打拼。
現(xiàn)在孩子已經(jīng)十歲了,而她也小有身家。
她對馮橖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躺在旅館等死的情況十分同情,許多事上不僅勸導(dǎo)馮橖,還幫她熬藥端水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