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沉浸在巨大的驚愕中,謝明知卻看了一眼他爹。
他知道今天謝鼎過來,是要和謝春曉談關(guān)于她和衛(wèi)青寒的婚事的,但是這話很奇怪啊。
這話的意思,和謝春曉定了娃娃親的人,是個不認識的人,沒說是衛(wèi)青寒啊。
爹老奸巨猾,看樣子要給妹妹下套。
謝春曉半晌終于緩過來了。
肩膀不痛,腦袋痛。
所以現(xiàn)在什么意思?
謝春曉問爹:“我那遙遠的未婚夫,這些年都沒見過,爹你什么意思呢?”
“瞧你說的,什么叫遙遠的未婚夫。”謝鼎糾正說:“他就在京城,并不遙遠。本來你哥跟我說你和衛(wèi)青寒的事情時,我想著,衛(wèi)大人也是不錯的公子哥,若你們倆能成,我就去他們家,把婚事退了,這么多年沒聯(lián)系,想來對方也不在意?!?
謝春曉聽著,并不說話。
她不是一般人,她是見過無數(shù)犯罪分子的,知道關(guān)鍵時刻,必須冷靜。
謝鼎接著說:“但既然你不愿意,看不上衛(wèi)青寒。那這婚事,就要提上日程了。所以我才這么著急和你哥過來,跟你說這事情?!?
謝春曉想了想,慢吞吞地說:“哦,那我要是不愿意呢?”
“你這孩子。”謝鼎說:“從古至今,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,是爹娘做主的。你怎么能不愿意呢?都是你年,給你寵得無法無天的,一點兒不聽話?!?
謝春曉咔嚓咔嚓咬著筷子。
這一刻無比冷靜。
爹了解女兒,女兒也了解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