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自己也挺滿意,朝衛(wèi)青寒拱了拱手:“大人謬贊,一般一般?!?
謝春曉一貫的宗旨就是,就算我?guī)筒涣硕啻蟮拿Γ且欢ú荒芙o正事拖后腿,那就太不應(yīng)該了。
茅瑎被抓了,這院子里人都是知情者,都要問。
“茅瑎,你知道什么,都說了吧?!毙l(wèi)青寒說:“你認(rèn)識嬌娘吧,嬌娘還在錦衣衛(wèi)里,如果你什么都不說,我就去問她了?!?
茅瑎一臉的英勇:“她什么也不會說的?!?
“因為她服了假死的藥,所以什么都不會說?”衛(wèi)青寒緩緩道:“你以為,京城里的太醫(yī),都是吃干飯的嗎?你們也未免太不把錦衣衛(wèi)但一回事兒了?!?
什么意思,嬌娘醒了嗎?
謝春曉有些意外,她走的時候,嬌娘還昏著呢,太醫(yī)來看過了,說沒辦法。她是和衛(wèi)青寒一起出來的,不過之后和廖安一組,就和衛(wèi)青寒分開了。難道就是這個時候,錦衣衛(wèi)的人來報,說嬌娘醒了?
謝春曉松了一口氣,嬌娘醒了就好辦了。又多了一個可以問話的人。
謝春曉是松了一口氣,可是茅瑎一聽,頓時就沉不住氣了,他頓時掙扎起來,喊道:“你對嬌娘做了什么,她是無辜的......你們不是人......”
衛(wèi)青寒走過去,蹲下,看著被按在地上的茅瑎,茅瑎的臉擦在粗糙的地上,很快便破了皮,血跡斑斑,但是他絲毫也不覺得痛,還在瘋了一般的掙扎。
“你們妖惑眾,計劃殺人,何來無辜之說?而且你們下一步要殺的人,若是我沒猜錯,是英王吧?!?
茅瑎一聽這名字,竟然呸了一聲。
“對,就是他,難道他不該死嗎?”茅瑎罵道:“他命好,托生是個王爺。王爺就能草菅人命,為禍百姓?王爺就能不把別人的命當(dāng)命?就連他手下的一條狗,也可以肆意糟蹋我們老百姓嗎?你是當(dāng)官的,你為什么不為老百姓做主,卻甘心做一個走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