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橖趕緊解釋:“不是我的,是錢昊的!”
賀南章這才放了心,牽著馮橖往外走說:“苑紅還在外面等著你呢!”
出了門,苑紅果然等在公安局的大門口,不過身邊還站著徐煙。
“嚇?biāo)牢伊?!”苑紅撲上來,緊緊抱住了馮橖。
“沒事兒!”馮橖拍拍她的后背,皺眉道:“趙燃呢?”
趙燃就是狗蛋兒!
苑紅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狗蛋兒居然一直沒出現(xiàn)過。
馮橖皺眉,按理說不應(yīng)該?。侩y道……
馮橖臉色一變,轉(zhuǎn)身對賀南章說:“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,許英子,查一下她家住哪里!”
賀南章難得在馮橖臉上看到驚慌的表情,于是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,又轉(zhuǎn)身回了警察局打電話。
不一會兒,出來說:“查出來了,住在建華路的筒子樓里,不過這會兒不在那兒,在……在一家名叫“盛光”的酒店的客房里!”
嘶!
馮橖明顯聽到自己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,然后立馬爬上賀南章的車,轉(zhuǎn)頭沖著外面的苑紅說道:“你先回去,我還有事,明天再去找你!”
說完便催著賀南章趕緊開車。
與此同時,盛光酒店,608客房。
四十多歲的許英子洗完澡,只穿了一條吊帶睡裙,用一只嫵媚的姿勢坐在床邊,手里夾著一截?zé)艘话氲娜f寶路香煙,目光曖昧而又赤裸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低著頭站在她面前的少年。
少年黑衣黑褲,身形單薄,但那精致的眉眼,削尖的下頦,無一不在訴說著他的絕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