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茍主任,您這是......”
茍子鑫抬頭看了眼來人,忽地又連抽了兩張紙巾,捂住口鼻,再次打了個響亮的噴嚏。
“著涼了啊。”小杜不解道:“昨晚不是還挺暖和的么,專家都說了,氣溫開始回升。”
可專家沒說,山頂?shù)臍鉁睾蜕侥_下截然不同,加上他把外套硬脫給了童冉,一副老子很年輕,老子渾身熱血的模樣。
很顯然,耍帥的報應來了。
他吸了下鼻子,揉揉微紅的鼻尖,擺手:“沒事,過會兒就好了?!?
“好像還挺嚴重的,估計待會兒好不了,要不您還是吃藥吧?!毙《沤ㄗh道。
茍律立刻發(fā)出一聲不屑輕嗤:“就我這身體,還需要吃藥?”
到了下午,噴嚏是不打了,鼻子直接塞住了。
“茍律師,您看我這個案子,還有希望嗎?”
“雖然是有點難辦,但......”
“不好意思,我沒聽清,您說什么?”
“......”
茍子鑫握拳抵在唇邊,隔著口罩清了清嗓子,沙啞地吐出三個字:“我盡力。”
“好好好......”
送走當事人,鄒拿著文件夾走了進來,見他掀開口罩喝水的樣子,皺了皺眉:“甲流?”
“怎么可能,就單純地受了風寒而已?!?
“為什么會吹到風?”
“......”
好友難得的追根究底,令他很不喜歡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