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婊子,還是學(xué)不乖是吧?你以為找那個姓姚的,就改變什么?我告訴你,別做夢了,哪里都有我的人,他也不例外!”
再次從酒店出來,她心如死灰,滿身的傷痕。
真正令她絕望的,是段楓的最后一句話。
對方勢力和影響太大了,自己完全無力抗爭。
她出了酒店,看到滿臉欣喜和擔(dān)憂的母親,內(nèi)心更是墜入了深淵。
然后,她們被一起送到了一處地方,監(jiān)禁了起來。
既然如此,那就裝聾作啞吧,當(dāng)做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過。
從此,她把一切埋藏進心底,不打算再做任何無畏的反抗。
直到,希望再次送到面前。
“茍叔叔,我不怕站出來,我只是擔(dān)心......這次要是再失敗,我恐怕,就永遠站不起來了,我還年輕,不想死,可這個世界,逼我去死......”
章欣欣淚流滿臉,滿目瘡痍。
像是一只折了翅膀的蝴蝶,在隨風(fēng)飄揚,等待著未知的命運。
悲觀,沒有一點點希翼。
茍子鑫沒正面回答她的話,只專注地整理起手頭的資料。
差不多了,抬起頭問道:“你是不是懷疑,姚記者也是段楓的人?”
“還用懷疑?”章欣欣苦笑一聲,“那封信,我沒告訴過任何人,要不是那記者自己說的,段楓怎么會知道?”
“嗯,到底是誰告的密,我暫時還不清楚,但有一點,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,姚振收到你的舉報信后,的確是想要幫你的......”
“那是他在說謊!茍律師,你該不會就信了吧?”女孩頓時警惕起來,她現(xiàn)在猶如驚弓之鳥,稍有不對,就想快速地躲起來。
說實話,即使是救助過自己和母親的這兩位,她也不是全然的信任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