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吞下一顆又甜又酸的果子。
吃完了,還有點饞。
心里面癢癢的。
汽車拐了彎,村子的景色漸漸遠去。
陳穎芝收回目光,忽然想起分開前殷遲舟說的話。
他說,等回去后,會來找她的。
“應該......是有點喜歡......我的吧?”她以極低的聲音,喃喃道。
本以為,這次見面,能把一切都問清楚,說明白。
等真正面對面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有些事,開口有多么艱難。
太難了,比處理公事還費腦。
陳穎芝長吁口氣,決定聽話一次,等著對方主動。
一周過去了,手機沒有動靜。
又過了一周,仍然如此。
第三周的某一天,陳大小姐終于忍無可忍,但她矜持著沒有撥打?qū)Ψ降奶柎a,而是再次找上中間人旁敲側(cè)擊。
“我小叔?”電話那頭,殷瑞風疑惑道,“他早回京了啊?!?
“早就回來了?!”
“呃,大、大概上周......你、你們這是,沒談攏?”
陳穎芝一口白牙差點咬碎,她壓著火氣,皮笑肉不笑:“請問,他現(xiàn)在人在哪?”
“呃,我也不知道啊,小叔回來以后,在家和我們一起吃了頓飯,然后人就不見了,可能......是爺爺又給他安排什么事去做了吧......”
殷瑞風很好套話,但可惜,套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。
掛掉電話,陳穎芝順便扔掉了矜持。
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,請您稍后再撥......”
很好,又失蹤了。
還說什么回京就找她,結(jié)果呢,轉(zhuǎn)頭就忘得一干二凈。
她捏緊手機,磨了磨牙根:“大騙子,我就不該信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