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下子繃緊了脊背,各種不好的猜測直往腦子里涌。
根本不敢回頭去看,求生地本能促使她拔腿就往前沖。
跑了沒幾步,有什么東西勾住了背包,她頓時如驚弓之鳥般驚叫起來:“鄒??!”
“干什么這般撕心裂肺地喊我名字?”
黑暗中,清冷地聲音淡淡響起。
身后的力量消失了,姜海吟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了熟悉地高大輪廓。
心里面知道要保持距離,身體卻很誠實地?fù)淞诉^去。
“我、我找不到你......你不見了,我以為是、是什么猛獸或者蛇......”
她顫抖地說著,像一只終于找到依靠的小動物,渾然不知男人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幽光。
鄒任由對方抱緊自己的手臂,身體時不時蹭到胸膛。
明明腎上腺素又開始沸騰,卻自始至終沒有動彈一根手指頭。
出口的話依舊不太近人情,甚至含著幾分不耐煩。
“這里已經(jīng)劃分為景區(qū),怎么可能有猛獸,我一直在附近,沒跟上為什么不直說?”
心情平復(fù)后,姜海吟這才覺出不妥來,她連忙松開雙手,往后退了好幾步。
“對、對不起,我剛剛太緊張了,才會......”
“嗯?!?
這一聲里倒是聽不出任何遺憾的情緒,鄒毫不遲疑地繼續(xù)往前走,然后如愿在下一秒感受到了重新貼上來的溫?zé)帷?
“我能......能像這樣,和你一起走嗎?周圍太黑了,我不太看得見?!闭f完,女人自我證明般加上一句,“我有點夜盲癥,上學(xué)時候檢查出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