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一個自稱是我族兄,和一個姓白的年輕人,前來求見我?
我哪兒來的族兄?
聽張敏這樣說后,賀蘭小朵先是愣了下,隨即恍然。
所謂的族兄,應(yīng)該就是來自西域賀蘭家的人。
只是——
朵兒記得很清楚,三哥古玉前些天給她打電話時,她明明說的很清楚,自已有時間后會和賀蘭山見一面,仔細的聊聊。
這段時間因忙于全市的麥收、夏訊等工作,忙的不可開交,和樓小樓在幾個周末,都是輪流值班了,哪兒有時間去見賀蘭山?
那么。
西域賀蘭家的人,怎么忽然在今天跑來了桃源,自稱族兄的要見她?
而且還和一個什么姓白的,一起過來。
難道是人不是人的,就能直接來單位找她?
這里面肯定有“底細人”,在幫“賀蘭族兄”關(guān)注朵兒的動向啊。
一瞬間。
賀蘭小朵就想到了這么多,淡淡的問張敏:“市委辦今天在單位值班的人,是誰?”
張敏馬上回答:“副秘書長,周繼明?!?
“周繼山的堂兄,呵呵,那次竟然沒有牽扯到他?!?
賀蘭小朵曬笑了下,吩咐:“請他們?nèi)ソ哟覂?nèi)等待,我忙完手頭工作就過去?!?
“好的?!?
張敏答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快步出門。
通一時間的青山。
看了眼緊閉的客房門,廖永剛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客廳,來到了院子里。
愛女紅豆,正蹲在臺階前,左手托腮看著樹上的幾只麻雀發(fā)呆。
麻雀看到有人走出客廳后,馬上振翅撲棱棱的飛走。
廖紅豆眨眼,側(cè)臉看到了父親,連忙站了起來:“爸,您這是要去單位,還是外出走走?”
“今天不是嬌子超市,開業(yè)的黃道吉日嗎?雖說人家沒有邀請你爸,參與開業(yè)典禮。但我還是要去那邊轉(zhuǎn)轉(zhuǎn),看看這個所謂的超市,有什么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。”
昨晚算是睡了幾個小時的廖永剛,精神狀態(tài)比昨天,明顯好了許多。
確定愛妻已經(jīng)背叛了愛情、家庭后,深陷痛苦中的廖永剛,昨晚在書房枯坐到午夜后,忽然在某個瞬間,一下子想開了。
人生苦短,卻也很漫長。
除了雅月上的紅手印——
不!
是除了生活中的茍且之外,還有很多值得廖永剛珍惜的東西。
比方以后要加倍呵護愛女,盡量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。
比方既然還在戰(zhàn)場上,就得保持腦子清醒,時刻準備著。
要想在最短時間內(nèi),接受殘酷的現(xiàn)實,調(diào)節(jié)好心態(tài),把自已放在普通群眾的角度上,在周末時外出走走,混在人群中看下對頭推出來的所謂超市,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“好啊,我也想去那邊看看呢。您稍等,我去換件衣服?!?
廖紅豆轉(zhuǎn)身剛要進門,就看到客房的門開了。
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的賀蘭雅月,抬手伸著懶腰,打著哈欠,一只襪子也沒穿的,踩著一雙豐腴卻纖美的腳丫,就這樣走了出來。
果睡。
是很多極品美女的選擇。
這樣可以讓每一寸肌膚,不受到任何的約束,充分的休息好。
來確保皮膚的細膩、彈性,對延緩衰老有著很大的作用。
無論是廖永剛還是廖紅豆,這些年來也都習(xí)慣了,賀蘭雅月的這個習(xí)慣。
這也是他家,從來不用家政、保姆的原因。
“今天的早餐,是什么?”
抬手揉了揉眼睛-->>,賀蘭雅月看到了站在客廳門口的廖家父女,隨口問了句,裊裊婷婷的走向了沙發(fā)那邊。
每天早上醒來后,賀蘭雅月要讓的第一件事,不是去洗手間內(nèi)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