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崔向東隨口問了句時,腦海中忽然靈光乍現(xiàn)!
這道靈光,就是昨晚他接到阿姨的電話后,那道從幾十年積攢的記憶庫內(nèi),一閃即逝的靈光。
這次。
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——
賀蘭青海?
對,就是他。
他被某國稱為20世紀(jì)在西域的王牌間諜,自身才華也是相當(dāng)?shù)某霰姟?
他是某國際名校的客座教授,在東洋有家庭。
據(jù)說他有兩個東洋夫人,四個兒女。
但他在國內(nèi)卻是單身,也是國內(nèi)某名校的客座教授,某公司的老總,還是西域攝影協(xié)會的會長。
前世,賀蘭青海是在千禧年前夕被抓的。
也是落網(wǎng)最晚,潛伏時間最長,給我們造成損失最大的一個。
據(jù)說他在落網(wǎng)后,還連累了西域某個重量級。
給這個重量級戴了帽子,害死了這個重量級的獨(dú)生愛女。
被他搞定的某重量級夫人,還被他蠱惑著,成立了國內(nèi)的首個禁煙協(xié)會。
通過所謂的禁煙協(xié)會,挑起煙民和社會的對立,再趁機(jī)推銷國外的某麻產(chǎn)品。
結(jié)果卻被在田間地頭累個半死,就想抽袋煙來放松下的老農(nóng),給罵了個半死。
賀蘭青海出事后,那位在40歲時為他讓過引產(chǎn)的夫人,羞愧的自殺謝罪。
賀蘭青海,代號海青??!
娘的,我怎么能忘記了這個家伙?
那個被他連累的重量級是誰?
當(dāng)時網(wǎng)上,好像沒有提起。
可他怎么忽然跑來了青山?
前世他的累累罪行中,好像也沒有提到青山,甚至連天東都沒提到。
難道,他要以經(jīng)商的身份,來謀算嬌子的商業(yè)機(jī)密?
等等??!
賀蘭青海來自西域,廖永剛也來自西域。
崔向東的腦神經(jīng),從沒有過的敏捷的想到這兒時,雙眼瞳孔驟然輕縮。
心中驚叫:“老廖,不會就是在我的前世,被賀蘭青海連累了的那個重量級吧?因?yàn)?,他也是一個獨(dú)生愛女。聽聽說他老婆不愛工作,就愛游玩還愛攝影!攝影?臥槽!”
他又想到了昨天午后,在工地附近追殺的西域美婦了。
而且最最關(guān)鍵的是——
昨天早上見過廖紅豆的崔向東,一下子明白剛看到西域美婦時,為什么會覺得她有那么一點(diǎn)眼熟了。
皆因西域美婦的眉宇間,藏著廖紅豆的影子。
“難道我昨天中午,在烈陽下追殺的女人,就是老廖媳婦?”
“老廖媳婦,就是被賀蘭青海,給玩死了的重量級夫人?”
“乖乖!老廖昨晚回家用媳婦時,有沒有看到那些巴掌印?”
“老廖媳婦,難道已經(jīng)被賀蘭青海策反,才獨(dú)自騎著自行車帶著相機(jī),在南部山區(qū)亂轉(zhuǎn),伺機(jī)拍攝軍事布防?”
“沒有!”
“前世的信息上,并沒有說重量級夫人,被賀蘭青海給策反。”
“有可能,是她始終在被利用。賀蘭青海出事后,她才羞愧的自殺謝罪?!?
“賀蘭青海能來青山,純粹是因?yàn)槔狭我患胰?,都因?yàn)槲业木壒剩瑏淼搅饲嗌?。?
“我這只小蝴蝶的翅膀,改變了賀蘭青海,以及老廖一家的命運(yùn)?!?
“老廖的腦袋,現(xiàn)在有沒有變綠?”
“可憐的老廖?!?
“我雖然沒有把握,確保你不戴帽子。但我卻能幫你,避免廖紅豆會香消玉殞?!?
崔向東微微瞇起眼睛,深陷了自已的世界內(nèi)。
全然忘記了他當(dāng)前,正在和賀蘭小朵打電話。
“喂!喂喂喂,崔向東-->>?!?
賀蘭小朵低聲尖叫:“你在讓什么呢?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?”
???
崔向東被小雜毛的尖叫聲,驚醒。
笑了下,說:“剛才來人了,我暫時捂住了話筒。那個什么,我正在單位呢。你剛才,說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