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。
怪不得老百姓常說,女人越成熟,就越不要臉。
果然如此!
裝睡的白玉小狗腿,聽著電話內(nèi)傳來的蕩氣回腸聲,不住的撇嘴。
不過聽聽也能充分了解,苑婉芝此時的激動心情。
機器總共有三臺。
按照崔向東和大哥的安排,分別由苑婉芝、秦襲人(襲人懷揣雙黃蛋,肯定無法親自跑去深市押車,會由秦家老三來代替),以及方臨瑜先后送過去。
通樣的機床,誰先把第一臺送過去,誰就能獲得最高待遇!
這也是方主任等人,親自在目的地迎接苑婉芝,并帶她去某處吃飯的原因。
等秦家老三,以及老方押送第二、第三臺高精度抵達目的地后,就沒有這超高的待遇了。
當然。
該給老秦老方的嘉獎,是不會少的。
苑婉芝獲得超高接待后,激動之下趁著午休時間,給崔向東打電話,非得“甜蜜語”幾句,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。
聽聽真的能理解。
問題是——
某娘們遠在千里之外,只管給某狗賊點火。
誰來給他滅火呢?
聽聽覺得她不能裝睡了,得閃人!
她可不想免費的,給誰當滅火器。
她抬起右腳,剛要翻身下地,腳丫就被一只鬼爪子捉住。
“松手!我要去尿尿?!?
聽聽的掙扎,反抗,卻沒起到任何的作用。
四十分鐘后。
小臉紅撲撲還憤怒的聽聽,低頭不住的呸呸著,拿出了小本子。
刺啦一聲。
她把一個“欠款”項目,用圓珠筆從本子上狠狠的劃掉。
等崔向東走進洗手間后,聽聽拿起電話撥號。
電話剛通,聽聽就憤憤的質(zhì)問:“你只管當縱火犯,卻讓我來當消防員。這也太過分了吧?我?!?
我啥?
聽聽剛說到這兒,就被電話那邊的人打斷:“一萬塊的勞務(wù)費,回來后現(xiàn)金結(jié)清?!?
哈!
一萬塊?
聽聽姐累了個半死,一萬塊就想把她打發(fā)走?
關(guān)鍵現(xiàn)在聽聽根本不把萬八千的,放在眼里了!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。
蚊子再小也是肉,況且苑婉芝在嬌子集團內(nèi),可沒啥股份。
那就是個和蕭豬豬相比起來,不折不扣的窮鬼。
“算了。不和一個窮鬼一般見識了。我呸?!?
聽聽結(jié)束通話后,又沖地上呸了口,再次打開了小本子。
記賬:“某年某月某日,在某地,芝芝欠我一萬塊的勞務(wù)費。日息6%,即日生效?!?
某年某月某日——
帶著聽聽驅(qū)車從深市趕赴長安的崔向東,在路上走馬觀花般,耗時整整五天四夜后,終于在晚上九點時,抵達了目的地。
崔向東外出浪了那么久,這也算是重回故里了。
當車子駛進市區(qū)后,崔向東竟然有種“近鄉(xiāng)情怯”的小激動。
問聽聽:“你說,姬家馮家上官家啥的。得知我終于浪子錦衣還鄉(xiāng)后,會不會欣喜若狂?”
“不找根棍子,把你的腿給打斷,就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。”
輕打方向盤,驅(qū)車緩緩駛進某酒店停車場內(nèi)聽聽,懶洋洋的說:“你還想他們,歡呼屠夫的歸來?”
崔向東——
看著聽聽那張尖酸刻薄的嘴兒,真想讓點少兒不宜的事。
但她說的也對。
崔某人自戀歸自戀,卻也知道長安本地的老少爺們,對他是個什么態(tài)度。
車子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