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斌一個激靈,連忙翻看卷宗,額頭冒汗:“回…回高公子,當(dāng)時…當(dāng)時確有輕微紅痕,但…但并未記錄有嚴(yán)重淤青……”
“那就是沒有?!?
高陽斬釘截鐵,繼續(xù)逼問,“既無利器威脅,也無足以致傷的重手,那本官真是奇了怪了,他一個文弱書生,到底是怎樣讓你這個激烈反抗的婦人,無法掙脫,甚至還能讓他順利撕破你衣服,甚至最終得逞的?”
“難道是他會妖法?還是你秦氏,根本就是半推半就?不過如此的話,那也就構(gòu)不成奸污罪了,亦或者,這是你的栽贓,真是為了王家家產(chǎn)?”
“我……我沒有,你胡說,你擺明是偏袒這王秀蓮,故意誣陷于我!”
秦氏尖聲否認(rèn),盯著高陽道,“高相,你是通天的大人物,你既然想為這王秀蓮出頭,民婦認(rèn)栽便是!”
“這條賤命,高相若想要,盡管拿去便是!”
“但民婦有句話一定要說,天底下又有哪個女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呢?”
這句話,極為毒辣。
“嘶!”
哪怕是高陽都倒抽一口涼氣,頗為震驚!
唐鏡也是頭皮發(fā)麻,急忙想要辯解:“高公子,王秦氏說的在理啊,天下哪有女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,當(dāng)時情況緊急,這王秋生定然是……”
“你閉嘴!”
高陽毫不客氣地打斷唐鏡,目光緩緩掃過兩人,“本公子沒空聽你們編故事?!?
他轉(zhuǎn)向周文斌道:“周縣令,讓他們跪下,分開跪,府衛(wèi)站在中間,擋住這兩人?!?
“是!”
周文斌聽聞這話,立刻點(diǎn)頭。
隨后,他大手一揮,直接吩咐了下去。
唐鏡和王秦氏被強(qiáng)行按著,跪在公堂中央,中間是身子高大的縣衙府衛(wèi),導(dǎo)致兩人根本無法看到對方的表情。
一股莫大的恐慌,瞬間席卷全身。
這活閻王,他又要做什么?
這一幕,也驟然吸引了圍觀百姓的注意,他們紛紛一臉好奇,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。
高陽掃過兩人慌張的臉,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,帶著一種仿佛來自九幽的寒意。
“既然都不肯說,那就玩?zhèn)€游戲。”
“你二人聽好了,誰先老實(shí)交代全部真相,誰就算立功,本公子可以做主,向周縣令求情,為其減刑五年?!?
“當(dāng)然,后開口的那個……那下場可就頗為凄慘了,既然有人先交代了,那另一個便直接拖出去,砍頭吧。”
嗡!
此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