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(dāng)吳廣余光一瞥的時候,忽然瞧見鼻青臉腫的高長文,正小跑著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二公子,你怎么來了?”
吳廣一臉詫異。
“我來給兄長送點東西!”高長文鼻青臉腫,寶貝兮兮的捂著懷里的盒子,回了一句。
接著,便來到高陽的房門前,砰砰的敲了敲門,高聲喊道。
“嫂子開門,我是長文!”
吳廣:“……”
陳勝:“……”
僅是一句話,便令兩人嘴角齊齊一抽。
屋內(nèi),高陽的臉也是猛地一黑。
他邁開步子推開門,沒好氣的道,“長文,你來做什么?”
“兄長,這小盒你拿著,這里面飽含著愚弟對你滿滿的愛!”
高長文賊兮兮的道,一臉討好之色。
高陽盯著高長文,似乎明悟了什么,故作正經(jīng)又有些期待的道。
“這里面是什么?”
高長文小心的打開木盒,露出其中一角。
高陽余光一瞥,只見一件布料少的驚人的紅色肚兜與一瓶藥躺在木盒中。
“嘶!”
高陽倒抽一口涼氣。
他一臉震驚的看向高長文。
高長文壓低聲音道,“兄長,此乃全新戰(zhàn)袍,以上好絲綢秘制,與肌膚天然貼合,更難得的是,其設(shè)計頗為獨到,價值不菲,但誰讓你我兄弟感情如金石一般,便贈予兄長了?!?
“這一旁的藥,只需一粒,多吃傷身又傷腎,切記切記?!?
“但話本這事,愚弟是真沒想到,竟會給兄長帶來這么大的麻煩!還請兄長別打了,畢竟長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,愚弟靠臉吃飯,靠腎留心。”
高陽有些心虛,朝屋內(nèi)的楚青鸞瞥了一眼。
他當(dāng)即大聲呵斥道,“胡鬧,太胡鬧了!”
“長文,你太讓為兄失望了,為兄需要這些粗鄙之物嗎?膚淺,太過膚淺!”
高陽一邊訓(xùn)斥,一邊從高長文的懷中取走木盒。
隨后!
啪!
高陽直接關(guān)上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