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不愧是大乾第一毒士,雖這般年齡,卻謹慎的可怕!
樸多卻一臉淡定,他笑著開口道,“高相,您大可放心,匈奴人一向慕強,高相這幾戰(zhàn)神威,傳遍了河西大地,所到之處,匈奴無不膽寒!”
“這又怎會引起大的騷亂?”
李二雞見狀,嘴角一抽的道,“老樸,你這舔的本將都聽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咋知匈奴人慕強?”
樸多聞,十分自然的道,“我便是匈奴出身??!”
樸多手一指,指著瑯琊河畔涓涓流淌的河水,高聲道,“我對高相的崇拜,便猶如這瑯琊河畔的泉水滔滔不絕,又如滾滾弱水徑流,一發(fā)不可收拾!”
李二雞:“……”
論舔,還得是他樸多!
正當李二雞想怒噴樸多之時,異變陡然發(fā)生!
眾將之中一直都較為沉穩(wěn)的趙不識,忽然指著匈奴大營內(nèi)的正中間,出聲道。
“高相,不好!”
“你快看!”
事實上哪怕趙不識不說,高陽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。
大乾所在的瑯琊河畔,居高臨下,可輕易看到匈奴大營內(nèi)的一切。
在那正中間,肉眼可見的有些騷亂,甚至有匈奴人舉起了瑯琊王的旗幟!
李二雞是個暴脾氣,當即道,“高相,這匈奴人膽敢反叛,還請高相下令,速速滅了他們!”
“不,這應該是瑯琊王旗下的裨將在搞事,并非鎮(zhèn)岳王麾下都要反叛!”王驍出聲。
“高相,現(xiàn)在必須想辦法遏制這一場騷亂,否則一旦蔓延,恐有大麻煩!”
趙不識深感棘手,朝高陽出聲。
高陽語速極快的道,“河西受降,利遠大于弊,受降必須順利進行,不到萬不得已,大軍不能動!”
“現(xiàn)在的匈奴人本就風聲鶴唳,草木皆兵,若大軍一動,匈奴人必定聞風喪膽,甚至潰敗而逃!”
“沒辦法了,只能本將以自身威名,帶著幾十親衛(wèi),殺入匈奴大營,斬了這鬧事的瑯琊王裨將了!”
說話間,高陽作勢拔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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