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夫教子,順順?biāo)焖斓摹?
四月抬起杏眼看向顧容珩,忍著心里的情緒搖頭輕輕道:“四月不恨大公子,四月現(xiàn)在的日子很好?!?
顧容珩撫向四月的臉頰,看著那柔美的眉眼,越來越驚心的容貌,忽然埋頭用力的吻向人,手指更是去挑四月腰間的腰帶。
顧容珩的動作又急又重,四月抓著顧容珩忍受著顧容珩急促的吻,手指放在他肩頭,生澀的迎合他。
腰帶落下,耳邊盡是顧容珩的喘息。
她又覺得腰上被顧容珩提起來,接著又坐在了他的身上,被他就這樣坐在靠榻上被他進(jìn)去。
四月的眼角有些疼的帶了淚,一波又一波的潮水送來,一聲聲破碎細(xì)啞的聲音在室內(nèi)響起,綿綿軟音,只會叫男人更加動情。
四月許久未承受過,這還是她出了月子第一回,只是覺得疼,偏偏顧容珩動作重,一不滿的叫他輕一些,就被男人哄著吻上來,叫她又開口不了。
燭火晃晃,屋內(nèi)的炭火正是燒的正旺,地上凌亂的落著衣裳,軟玉溫香,盡是靡靡情事。
四月不知這一場到底多久才停了,只知道自己累的不行時,又被顧容珩抱著往床榻上走。
見人那里又抵上來,四月嚇得撐住顧容珩的胸膛,帶淚的眼里委屈道:“夫君,四月累了。”
顧容珩忍了好些月,今日本就打算與四月親近的。
自然不會聽四月的,撫著那小臉又哄著:“四月乖些,我只輕輕的,叫四月舒服。”
哪里舒服了,一點(diǎn)也不舒服。
四月不情愿的不想配合,偏偏顧容珩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(jī)會,吻下來就不管不顧的要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