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怎么解釋這種情況?”o記負責人問葉寒。
葉寒解釋不出來,暗道:“難道是靈異事件,有類似的鬼魂進來嚇死了佟思雅?”
“不對!”葉寒心想,這塊地方的陽氣很重,陰魂根本無法生存。那就更無從來嚇死佟思雅了。
葉寒繼續(xù)思忖,真正有修為的神魂就更不可能干這件事情了。會有因果報應,而且,能夠存活下來的神魂必須是鬼仙。否則就得像安若素,有純玉可以入住。
鬼仙這天下就狼神一人,還給死了。即便有鬼仙,鬼仙也不可能來無辜殺人。這其中,到底有什么隱情呢?
葉寒帶佟青青離開了公寓。
“我們去找你妹妹的那兩名同學,也許她們知道些什么?!比~寒向佟青青說道。
“上午她們做了筆錄,并沒有什么隱情。也沒和我妹妹去冒過險?!辟∏嗲嗾f道。
“也許有什么遺漏的地方?!比~寒道:“我們以朋友的身份前去,也許能問出警察問不到的東西?!?
“好!”佟青青同時對葉寒不免感激,道:“葉寒大哥,謝謝你!”
她是知道葉寒這樣的人,身份何等尊貴。今天卻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跑進跑出,不辭辛勞。這份恩情,她如何能不銘記于心。
她也知道葉寒是對自己沒有什么企圖的。因為葉寒是歐陽家的孫女婿,與歐陽麗妃的感情也很好。最重要的是,佟青青知道葉寒是一個令人感動的英雄,極其正派!
與佟思雅住一起的兩個女同學,一個叫做歸心慈,一個叫做吳美榮。都是同歲的在讀大學生。
三女的感情很好,這一次佟思雅出事,她們也是傷心的不得了。
葉寒和佟青青先去找歸心慈,歸心慈家里住的是屋村,在元朗那一邊。開車過去也需要一個多小時,在去的半路上,葉寒忽然接到了歐警長打來的電話。
“歸心慈死了,死在家中的床上?!睔W警長沉聲說道。他雖然才跟葉寒他們分開,但是元朗那邊的警局接到報案后,也跟歐警長聯系了。畢竟歐警長目前是處理佟思雅死亡的案件警官。
而佟思雅與歸心慈又有千絲萬縷的關系。
歸心慈的死讓葉寒與佟青青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。那就是佟思雅的死絕對是人為的,這是一個很高明的兇手。但至于為什么要殺這兩個花季女孩,卻是讓葉寒與佟青青不得而知了。
“我們快去看看歸心慈的死亡現場?!辟∏嗲嘞蛉~寒急急說道。
葉寒卻是凝重搖頭,道:“我們去找吳美榮,趁她還沒出事之前,問問她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!?
佟青青聞不由眼睛一亮,大為佩服葉寒的機變之快,思維之敏捷。
葉寒當即問佟青青,吳美榮住在哪里。佟青青卻也不太知曉,于是佟青青連忙向歐警長詢問。電話一通后,葉寒叮囑佟青青,道:“讓歐警長向吳美榮的家人通氣,注意吳美榮的安全?!?
“嗯?!辟∏嗲帱c頭。
一會后,佟青青掛了電話,向葉寒說了地址。葉寒當即打轉方向盤。
吳美榮的家在白馬新區(qū)那一塊,家境也并不好。葉寒這時候為了趕過去,將車速提了起來。本來去元朗這一塊,是要通過環(huán)山公路,路況很險峻。葉寒這時候開起來,神奇的漂移過彎讓佟青青看的目瞪口呆。
佟青青自己也很喜歡賽車這個運動,卻沒想到葉寒這位偶像簡直是全能選手。連開車都這么的彪悍。
半個小時后,葉寒闖過紅燈無數,一路驚險刺激的來到了白馬新區(qū)。
這邊也是有著許多的村屋。
葉寒的車剛進白馬新區(qū)的路口,兩邊樹蔭成群。
路口處,吳美榮的父親已經在等待。這是歐警長交代的。歐警長說了真實的情況,吳美榮的父親也是害怕的不得了,連忙出來迎接。若是沒人迎接,葉寒與佟青青還真難一時半會找到吳美榮的家。
吳美榮的父親上了車后,便向葉寒兩人指路。吳父是個老實的香港人,一開口就是粵語。葉寒一句話也聽不懂,他覺得世界上最難聽懂的就是粵語。粵語歌他倒是會唱一首。那首歌是黃家駒的真的愛你。
葉寒不懂粵語,好在佟青青也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。很快便翻譯給葉寒聽,葉寒一路開了進去。
粵語在佟青青這樣的美女口中說出來,有別樣的風情。
黑燈瞎火的,吳父也不追星,倒是沒有把佟青青認出來。再則他也害怕女兒會出事,擔心之下那里還顧得其他東西。
葉寒驅車很快來到吳美榮的家前,這里的屋前像是大雜院一樣,狀況很不好,雜亂無章,車子很難開進來。
香港的繁榮雖然令人向往,但底層的人一樣過的很難。
這種村屋類似大陸那邊的筒子樓。吳美榮的家在三樓。吳父的帶領下,葉寒和佟青青隨后跟上,樓梯間里沒有燈光。佟青青上樓時急了,一個失衡差點摔了下去。葉寒及時伸手一抄,便摟住她的腰肢。葉寒幫她穩(wěn)定身形后,立刻收手,絕不沾一絲便宜。
這時候卻也沒什么旖旎之心。
進入吳美榮的家中后,客廳里燈光有些昏黃。吳母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,一上來便嘰里呱啦,滿臉焦急。吳父臉色大變,連忙向臥室里沖去。佟青青跟葉寒翻譯道:“吳美榮好像很難受,正在做夢,可是吳母怎么也叫不醒她?!?
葉寒在佟青青翻譯的同時,也已跟著吳父,吳母進了吳美榮的臥室。臥室有些狹窄,但很整潔。
電腦,書桌,小衣柜一放,連走路都很困難了。這個時候,葉寒和佟青青便也看到白色熾光燈下,單人床上,十八歲的吳美榮穿著睡衣,滿臉的大汗。
她的長相算是姣好了,雪白的腳踝裸露在外。一頭秀發(fā)如瀑布般披散。發(fā)絲上沾滿了汗水,她這個樣子,就像是要臨產的產婦一樣,辛苦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