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寒一笑,道:“求之不得?!?
“真的?”厲若蘭不敢置信。葉寒看向厲若蘭,道:“怎么,蘭姐,你覺得我連這點(diǎn)擔(dān)待都沒有嗎?不管怎樣,你以后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了。你放心,我會好好的守護(hù)著你和小凌。直到小凌長大成人,把梁家的基業(yè)好好的交到他手上?!鳖D了頓,吻了下厲若蘭的唇,微笑道:“我怎么覺得我這么說,像是在騙一個超級富婆的甜蜜語呢?”
“別人說的再動聽,我都不會相信,不過你說我相信?!?
頓了頓,厲若蘭道:“你真想我給你生孩子嗎?”葉寒一怔,隨即道:“我挺喜歡孩子的,如果你肯生,我肯定喜歡?!?
厲若蘭微微苦澀,道:“一旦懷孕,可就瞞不過三叔公了。”
“如果真到那個地步,我會去解決?!比~寒說。
“哈,還是不要了?!眳柸籼m其實(shí)只是試探葉寒,她這時歉意道:“我跟你在一起,感覺很對不起小凌和阿華。所以,我想我人是你的。其他的東西,都留給小凌?!?
葉寒其實(shí)也沒有真讓厲若蘭給他生孩子的想法。只不過,既然已經(jīng)跟她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他自然不會去逃避任何責(zé)任。
當(dāng)下道:“蘭姐,我會尊重你的任何想法,也支持你。能夠得到你的人,已經(jīng)是我的幸運(yùn)。”
厲若蘭吻了下葉寒的唇,她的眸光流轉(zhuǎn),忽然失笑,道:“我真沒想到,會突然跟你走到這一步。不過我不后悔,你也真的沒有讓我有任何失望,我應(yīng)該謝謝你?!?
“光口頭謝謝可不行!”葉寒對厲若蘭小聲附耳。厲若蘭頓時捶了下他,道:“你太流氓了,我去洗澡?!?。
凌晨五點(diǎn),厲若蘭身子軟的沒有一絲力氣。
穿好衣服,出了酒店。上車后,厲若蘭整個人嬌媚無力,她忍不住揪了下葉寒的耳朵,道:“你是鐵人啊!太沒節(jié)制了?!眳柸籼m想想都覺得臉發(fā)燒,太羞臊,太荒唐了。自己怎么跟個不知廉恥似的饑渴少婦一樣??!
葉寒看出她的不高興,附身吻了下她的臉蛋,道:“若蘭,
做是人的本能。你不能壓抑本能,下次我少來幾次,哈哈……”
“你流氓!”厲若蘭聽的臉紅心跳。
“不流氓,怎么滿足我親愛的若蘭呢?”葉寒笑。
“誰是你親愛的呢?!眳柸籼m心中卻是一甜。
回到梁氏公館的后門,二樓窗戶是開的,葉寒背著厲若蘭,攀著下水管道,將她送了上去。隨后,告別。
葉寒回到車上,天色已經(jīng)開始泛白,黎明了。雖然一夜七次,但是對他這種變態(tài)體力來說。卻根本沒什么影響。只覺身心都是痛快,暢快。他也對自己的自制力放棄了,本身就好這一口,只能疏導(dǎo),不能壓抑了。
在回到梁峰的別墅后,葉寒迎著朝陽練習(xí)無始訣。只覺神清氣爽,隱隱有種找到如來之境的邊緣的感覺。隱藏血竅似乎被風(fēng)吹開,但是還不夠,又遮掩起來。
看來,離如來這一步已經(jīng)不遠(yuǎn)了。葉寒充分體驗(yàn)到了這種無所顧忌,忌憚的暢快的好處。晨曦照射在別墅后的庭院里,梁峰早起會打一趟太極。吃早餐時,楚向南過來了。厲若蘭則沒來,說是有些不舒服。梁峰便也見怪不怪。
楚向南一樣,每天淡淡灑灑,穿著雪白的襯衫,優(yōu)雅而具有風(fēng)度。葉寒則時常有跟這家伙撞衫的危險(xiǎn)。他也只喜歡穿白色黑色兩種襯衫。要是跟楚向南一黑一白,別人還以為黑白無常。不過真一起穿白色,兩位天之嬌子的氣場還是強(qiáng)悍到讓人震懾吶喊。如果他兩去做一個明星組合,或者搞功夫巨星之類,保證能曬過當(dāng)年的李小龍大師。
吃早餐時,梁峰向葉寒笑罵道:“臭小子,昨晚去那兒鬼混了?又來禍害香港的花朵?”
楚向南莫有深意的看了葉寒一眼,葉寒坦然自若,也一笑,道:“干爹您說笑了,我是正經(jīng)人?!?
梁峰大笑,又對楚向南道:“向南,你給葉寒籌備的人怎么樣了?”
楚向南道:“應(yīng)該快要到了,那兩位大師要離職的手續(xù)比較麻煩。不過我們已經(jīng)簽了合同,他們是非來不可。師父,您知道的,這么大的事情,我們急不來的?!?
梁峰皺眉道:“效率太慢了,這事你抓緊點(diǎn)。我給你三天時間,再搞不定,就讓葉寒自己來聯(lián)絡(luò)?!鳖D了頓,道:“葉寒在這邊事事需要花錢,你待會去辦個手續(xù),給他賬戶上先轉(zhuǎn)十億港元過去?!?
楚向南微微變色,老頭子是明顯不滿了。梁峰其實(shí)是沒有私心的,起初,他以為楚向南是真心幫忙。所以沒提錢的事,但是這十多天過去,他又不是傻子,哪里會看不出一二。所以索性就先給葉寒十億港元,算是安撫葉寒。
葉寒并未推辭,他說了聲謝謝干爹。便看向楚向南。楚向南的養(yǎng)氣功夫也真是厲害,聞后爽快的道:“好的,不過師父,這種大額的轉(zhuǎn)賬,需要提前預(yù)約。”
“多少天能辦好?”梁峰語氣沉了下去,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