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那兒找這種高人呢?”云靜一眾人犯了難。葉寒問黃教授,道:“教授您見多識廣,可曾認(rèn)識這樣的高人?”
黃教授道:“尋龍點穴要練會非有大慧根,否則不能成。萬一點到了兇穴,或則假穴都是大災(zāi)難。我所認(rèn)識的人中,會尋龍點穴的是有一個。不過他道法很淺,這張獻(xiàn)王墓地圖的命格一看就很高,以他的本領(lǐng)估計是很難幫到你們?!?
孫曉天卻道:“還請教授您告知我們,您的朋友找不出,也許您的朋友認(rèn)識別的高人呢。”黃教授道:“這話說的有道理。”頓了頓,拿出手機(jī),道:“諸位稍安勿躁,我上去聯(lián)系一下。如果他同意,我就帶你們過去?!?
“我們也上去!”云靜說道。
眾人一起離開了地下室。在大堂里,夕陽的光芒照射到門口,伴隨著涼涼的晚風(fēng),吹得人非常的愜意。
黃教授去一邊聯(lián)系老友,而葉寒一眾人又開始了另一輪揣測。那就是巴西隊為什么會把地圖留下。得到地圖,計劃自然要跟著變化。
孫曉天分析道:“其實很簡單,這張地圖太深奧了。而且跟我們古老的玄學(xué)有關(guān),要一群巴西人把這張地圖搞懂,確實是為難他們了?!闭f到這他也覺得好笑,林嵐與云靜更是忍不住嘴角浮現(xiàn)出笑意。
貝仔笑道:“我覺得現(xiàn)在巴西隊的感覺肯定就像是我們當(dāng)初面對美國隊一樣。”
云靜笑完后肅然道:“所以我們更需要慎重小心,陰溝里翻船的事情太常見了?!鳖D了頓,道:“小天你繼續(xù)說。”
孫曉天道:“我再說幾點?!闭f著話時,他開始踱步,他思考時有這個慣性動作,道:“巴西隊即使懂這張地圖,讓他們拿了血玉,但是處于客場的他們,也絕對無法安然將血玉送到美國基地。所以,如果巴西隊想勝利,唯一的機(jī)會就是堵死我們出墓地的出口,然后殺了我們。到時候血玉若損毀,或是我們被全部炸死,他們也算完成了任務(wù)?!?
云靜道:“好,小天分析的很正確。不過這種墓地的出口很多,他們未必堵的死。另外墓地隱秘,沒有地圖,他們也找不到。但萬事都有意外,這一手也不得不防。最好的辦法還是老計劃我們先找出巴西隊,將其擊殺,然后再入墓地。”基地下任務(wù)時,一切都算是想的周全的,如果血玉沒有被毀,先殺了巴西隊全隊人馬,那也不算完成任務(wù)。另外基地也有一個規(guī)矩,不得濫殺無辜。除非是行善舉。想來那首領(lǐng)是求仙道,自是不肯胡亂造孽的。
這時候,黃教授從外面進(jìn)來,面有喜色,道:“我那個老友對你們這張地圖很感興趣,他就在貴州,離這兒不算遠(yuǎn)。我們什么時候動身?”
云靜微一沉吟,因為現(xiàn)在巴西隊也在昆明。還想找出巴西隊,解決了他們。自然不好去貴州,而如果分開行動,萬一中了巴西隊的陷阱,被分開襲擊,那將是災(zāi)難。
葉寒看出云靜的為難,便對黃教授道:“讓您的老友過來一趟吧。就說這是政府的意思?!?
政府壓下來,誰敢反抗!黃教授呆了一呆,忙不迭點頭答應(yīng)。
隨后,葉寒給海蘭打電話。先是詢問了軒正浩的來歷,可是詭異的,在華夏,根本找不出一點軒正浩的痕跡。海蘭道:“這個軒正浩很有可能是假名,我們可能查錯了方向?!?
葉寒道:“巴西隊我們想先將他們誅滅了,蘭姐,有沒有辦法,盡快找出他們來?!?
海蘭道:“我會通知昆明的軍方和警方,一起暗中配合通緝他們?!鳖D了頓,道:“不過這些人身手不弱,如果存心想躲起來,我們很難找到?!?
葉寒知道海蘭說的是事實,當(dāng)初自己在日本。一個人就讓整個大阪夠嗆的。何況現(xiàn)在的巴西隊雖然是弱隊,但是他們的實力比當(dāng)時的自己還是強(qiáng)了不知道多少。
“嗯,蘭姐,還請你注意一點。就是走私方面,他們可能會動用重型武器來對付我們。你不妨讓警方跟黑道的人通氣,時刻注意?!?
“嗯,好的!”
“謝謝你,蘭姐!”葉寒真心實意的道。海蘭淡淡一笑,道:“傻小子,我們都是為了這個國家,謝什么謝!”
掛了海蘭的電話后,葉寒向云靜道:“靜姐,這邊已經(jīng)處于邊境,叢林太多。巴西隊既然存心想躲我們,怕是很難找到他們?!?
云靜與孫曉天面有難色,這是一個很現(xiàn)實的難題。
“盡量的找,我們再繼續(xù)想辦法?!痹旗o如是說。想想也挺鬧心的,這巴西隊當(dāng)起了龜縮的兔子,也有些讓人束手無策。
便在這時,葉寒的衛(wèi)星手機(jī)響了。來電號碼是屬于美國舊金山的。
葉寒看到這個號碼歸屬地時,身軀劇震。“我出去接個電話?!比~寒向云靜等人說了一聲,便出了大堂。
夕陽很美好,余暉灑在小小的院落里。涼風(fēng)吹拂,葉寒接通電話,心神顫抖,輕聲道:“喂!”
許思的聲音傳來,帶著一絲焦急,道:“葉寒,是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