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寒眸光低垂,片刻后抬頭,看向葉經(jīng)緯,道:“憑我對婉清的愛,憑我將來能夠幫助洪門對付云天宗?!?
葉經(jīng)緯不屑一笑,道:“云天宗高手如云,即便你修為不錯,你一個人又頂?shù)檬裁词??!鳖D了頓,道:“還有,我據(jù)情報說,你也加入了造神基地。也就是說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朝不保夕,而且你又這么急著要娶婉清。年輕人,難道這不說明你心里害怕,害怕隨時會死,所以才自私的想娶婉清。與其到時候讓婉清因為你的死而傷心,明智的做法,豈不是讓你們不要開始最好?!鳖D了頓,道:“年輕人,請你理解我做為一個爺爺對孫女的愛,所以,也請你休要再提婚事。若你真有本事,將來戰(zhàn)勝了云默,能夠保證自身安全,再來提婚事吧!”
“不可能!”葉寒道:“實話與老爺子您說吧,我葉寒乾坤握在手,一旦決定的事情,絕不會因為您的話而改變。我要娶婉清,只有一個原因,因為她想嫁,我想娶。我若是因為怕隨時會死,而不敢娶她,那說明我已經(jīng)怕了,我已經(jīng)失去了信心?!?
葉經(jīng)緯凝視葉寒,冷峻的眼光終于閃現(xiàn)出一抹欣賞的意味。
“請老爺子成全!”葉寒再度請求。
葉經(jīng)緯道:“要娶婉清,可以。但是……”
葉寒心中一個咯噔,事實證明,很多事情都是壞在一個但是上面。
葉經(jīng)緯道:“你目前的修為斷不是我孫兒道左的對手,這樣吧,婉清若要嫁,也當嫁人中之龍。你能不能娶,看你本事。我安排你與道左一場擊劍賽,到時我宴請所有名流,以及洪門的元老,叔伯前來見證。擊劍賽中,你們只比劍術(shù),不比內(nèi)勁,這樣你可覺得公平?”
葉寒從未用過劍,但是道左卻是用劍的高手。尼瑪,這是哪門子的公平。但葉寒并未辯解,猶豫,而是道:“公平!”
葉經(jīng)緯微微意外,因為他深知葉寒的底細。當下道:“我該說你是勇氣可嘉,還是愚不可及呢?你想也不想便即答應,可知道左從小就練習峨眉追風劍術(shù),他的劍術(shù)早已經(jīng)出神入化,你……”
葉寒平靜的應答,道:“云天宗云默之難,難于青天,我未曾害怕膽怯。如今只是比劍,若還要找借口,更別談將來對付云默。如果我真沒有本事贏道左大哥,想來將來定也是無法戰(zhàn)勝云默,若真如此,我也沒資格娶婉清。娶了倒也真是害了她!”
葉經(jīng)緯看葉寒的目光閃現(xiàn)出驚異的光芒,他不得不再次審視眼前的青年,似乎真的很容易看透他,但越是看透,越是能感覺到他的偉大之處?!昂?!你若真能贏了道左,我立刻為你和婉清舉辦婚事?!?
“多謝老爺子!”
葉寒平靜退出了房間。
陽光和煦,如今的天氣很是舒適,一點也不會感到熱。后院里有秋千,林婉清無聊的坐在秋千上,顯得有些焦躁,卻又極力忍著。她穿的依然是鄰家女孩裝扮,白色大t恤,牛仔褲,運動鞋。長發(fā)扎了馬尾,顯得嫻靜無比。
葉寒一過來,她立刻站了起來,迎上前來,道:“怎么樣?”
葉寒微微一笑,道:“沒事!你爺爺已經(jīng)答應我們的婚事了?!绷滞袂孱D時眉笑顏開,道:“我去找爺爺!”說著就歡快的朝屋子里而去。
葉經(jīng)緯剛剛打完電話,喊道左滄葉過來。又吩咐齊伯,安排兩天后在洪門旗下的一家擊劍俱樂部,舉行一場擊劍賽。邀請各位名流,叔伯。
葉經(jīng)緯放下電話后,林婉清推門進來,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葉經(jīng)緯面前,很殷勤的幫葉經(jīng)緯揉肩,眉眼兒都是笑容。
葉經(jīng)緯看到她的笑容就覺得從心里都是快樂的,笑呵呵道:“小丫頭,什么事這么開心?。俊薄盃敔?,謝謝您!”林婉清由衷的道。
“謝……謝我什么?”葉經(jīng)緯覺得心里毛毛的。林婉清嬌嗔道:“爺爺,您還裝呢,葉寒都跟我說了?!?
“他……他說了什么?”葉經(jīng)緯感覺有點不妙了?!澳皇谴饝液退幕槭铝藛??”林婉清也不是笨蛋,覺得葉經(jīng)緯的反應有點奇怪。
“哦……”葉經(jīng)緯有苦說不出,心想這葉寒,您到底是太自大,還是信心太足,老子這算是答應嗎?
含糊的應付了林婉清,隨后道左滄葉趕了過來。
林婉清出去后,葉經(jīng)緯對道左滄葉說明了事情原委。道左滄葉驚訝不已,道:“您……您不是吧,我跟葉寒比擊劍?您這也太不講道理了,葉寒是內(nèi)家拳高手,從來連劍都沒接觸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