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知道回去休息了?
呵,晚了!
江姝檸對暗衛(wèi)道:“沒聽到側(cè)妃娘娘說她走不動了,要你幫她一把?”
“側(cè)妃娘娘,屬下得罪了。”
元香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,不斷地往后退,“什,什么……我——??!”
暗衛(wèi)連扛都不想扛,簡單粗暴地提住她的后衣領(lǐng),用輕功朝蓮花池走去。
被留在原地的丫鬟一臉懵逼,匆匆福禮,“王妃娘娘,奴,奴婢告退!”
王妃娘娘整人的手段層出不窮,實在是太可怕了!
側(cè)妃娘娘衣服都濕透了,再去蓮花池坐一晚,至少得去半條命。
……
翌日,晨光熹微。
暗衛(wèi)回來復(fù)命,說元香后半夜就高熱不退,開始說胡話,找了大夫陪著,一直到天亮才允許她回去。
江姝檸淡聲道:“找人把側(cè)妃病重,纏綿病榻的消息散播出去。”
這樣她“藏身火?!辈艜菀鬃屓诵欧?
“是。”
與此同時,皇宮。
皇帝吃了無塵給的丹藥,神清氣爽地去上朝。
他已經(jīng)有好些天沒上早朝了,大臣見了他多少有些激動,奏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,都拼了命地表現(xiàn)自己。
皇帝皺著眉,一臉不耐。
人雖還在龍椅上坐著,心卻早飛到了后宮的美人身上。
蕭云適的某位幕僚適時上前一步,把話題引到了蕭承淵的身上。
“啟稟皇上,攝政王近來是越發(fā)放肆了,早朝來不來全憑他自己的心情,聽說他昨日不聲不響地離開了鄴京,皇上可是派了公務(wù)給他?”
聽到“蕭承淵”這三個字,皇帝來了幾分精神。
眼睛一掃,最前面那個位置果真是空的。
朝中官員離京,不上早朝,都需寫折子解釋緣由。
送到御書房的折子都會由魏德先過一遍,像這種無關(guān)緊要的折子,他會一一記下,直接稟告。
魏德腦子里仔細過了一遍,走到龍椅旁,低聲道:“皇上,攝政王殿下沒寫折子告知緣由……”
皇帝放在扶手的上的手緩緩收緊,一臉陰沉地詢問太子,“你可知你皇叔離京去哪兒了?”
蕭云邕道:“回父皇的話,兒臣不知?!?
皇帝當(dāng)即大怒,將手里的珠串砸了出去,“你就是這樣給朕監(jiān)國的嗎?!”
蕭承淵手里有兵符,絕不能讓他離開視線半刻!
下面大臣跪了一地,“龍體為重,還請皇上息怒?!?
皇帝指著蕭云邕,“派人去找,半個時辰內(nèi),朕要知道攝政王到底去哪兒了!”
“兒臣遵旨?!?
皇帝昏沉的目光掃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前面還有一個空位,是蕭云適的。
“安王呢,安王又去哪兒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