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將林槐帶來時,他還是穿著那身黑色衛(wèi)衣,失魂落魄的站在我面前。
他的手上拿著一個背包。
背包里不知裝了什么,看起來鼓鼓囊囊的。
“你就是偷東西的人?”
紅裙女問。
林槐低下頭,不吭聲。
“你不說也沒關(guān)系,我看監(jiān)控里你偷東西時沒有戴手套,也就是說你背包里的東西應(yīng)該還能查出指紋?!?
本來東西就在他手,再加上上面的指紋。
不需要他坦白,罪名已定。
林槐終于抬頭,眼眶微紅,臉上卻帶著驚慌與恐懼,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雖然我表現(xiàn)的很是胸有成竹,可還是會有擔(dān)心,他不承認(rèn),對于我而,不是好事。
哪怕能夠定罪,但這些人的嘴巴我管不住。
他承認(rèn)了,就少了一些波折。
“我看那些東西那么昂貴,就隨便的扔在藏室里,我以為除了送來展覽的,其他都是用不上的......我也是鬼迷心竅......”
他說著深深低下頭。
因?yàn)楸娙藨嵟哪抗庖呀?jīng)看了過去。
尤其是陳畫。
她嗓音都尖銳了幾分,“你這人怎么這樣呢?就是因?yàn)槟阃禆|西才連累大家,誤會何姐!你現(xiàn)在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!你就是貪婪,就是個小偷!”
隨著他的控訴,男人的頭越來越低,好似都無臉見人了。
不對勁。
一個見財(cái)起意的小偷,即便被抓住了也不至于如此吧?
要是真這么怕丟人,又為什么要去偷那東西?
還沒等我想明白,林槐忽然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