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惜心頭微動,抿了抿唇。
喂他?
她轉(zhuǎn)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,里面?zhèn)鱽韲W啦啦的水聲。萬江不知道在忙什么,現(xiàn)在都沒有出來。
喬惜沒有做聲,而是盛了一碗有些發(fā)燙的雞湯,又拿出了勺子遞給鐘意。
“你給你端著碗,你自己用左手喝吧?!?
喬惜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。
喂他,未免顯得太親密。
她如今是有婦之夫,家里還有一個醋壇子都沒有哄好。
鐘意垂著眼眸。
那光風(fēng)霽月的男人,瞬間就變成了一只委屈的大狗狗。
“以前你從來都不會和我這么生分的。我生病的時候,也是你照顧我。什么喂湯藥,換洗毛巾,都是你做的。”
喬惜沒有辯駁。
而是用那雙干凈的杏眸看著他,雙手捧著湯碗湊到了他的面前。
她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很明確了。
只能做到給他端碗的份上。
鐘意有些無奈。
他已經(jīng)重傷成這樣了,她心軟了一下卻依舊有底線。
她的底線是霍行舟。
鐘意只能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喝著微微發(fā)燙的黃芪雞湯。
這雞湯很清澈,也很好喝。
沒有什么濃重的藥味。
鐘意喝了一半就將勺子放下了,說道:“剩下的,我晚上再喝吧?!?
“涼了腥氣,晚上你可以讓萬江給你找地方熱一下。”
失血過多就是需要好好補(bǔ)補(bǔ)。
“我知道的,會將身體養(yǎng)好的。你要走了嗎?”
“嗯,嬌嬌還在外面等我。我們......下午有些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