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澤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說道:“鐘意和向明珠有一腿的事,你知道嗎?”
陸映雪都無法穩(wěn)住自己的好脾氣:“你要和我說的,就是這個?這種爛大街的消息,也值兩千五百萬?”
“別急?!?
向澤端著玻璃杯看向她,“你以前很冷靜的,輸了試針大會就讓你這么急躁嗎?哦我忘了,你還輸了中醫(yī)協(xié)會副會長的職位,確實很可惜?!?
他語氣帶著不怎么善意的嘲諷。
陸映雪冷著臉沒有接話。
向澤自顧自地說起來:“向明珠因為鐘少夫人的位子設計陷害你,她以為燙傷了喬惜的右手,魁首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。卻沒想到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。她被抓走了......”
這真是巧呀!
陸映雪擰著眉頭問:“她被抓走是很正常的事,若喬惜方面掌握了她故意傷人的證據(jù),一定會利用到極致。這有什么可疑的?”
向澤問道:“為什么向明珠會對你下手?是因為鐘意的許諾?!?
“鐘意說過是她的臆想。”
“表姐,你那么聰明。我不信你背地里沒有去調(diào)查,只是你查不到任何線索對嗎?我就是來給你提供線索的。也許是猜測,也許是巧合,我就和你說一句話?!?
陸映雪盯著他。
向澤緩緩開口:“試針大會第二輪,喬惜被燙傷的時候。我看到貴賓席有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站了起來,一個是霍行舟,一個是鐘意?!?
他說完這句話,笑了一聲站起身。
“愚者千慮必有一得,智者千慮必有一失。也許你可以期待鐘意并未發(fā)覺這個細節(jié),還能回去查一查中醫(yī)館的監(jiān)控。
表姐,這線索值兩千五百萬嗎?”
向澤說完直接走出了包廂,腳步聲漸漸遠了。
陸映雪坐在位子上,手心發(fā)冷。
她的腦子里過了一遍關鍵信息,抿著唇拿出了手機,撥通了中醫(yī)館的電話。
“喂,您好。我是陸映雪,我想要調(diào)取試針大會第二輪比賽的監(jiān)控,要貴賓席角度的。對,是我父親要的。麻煩您現(xiàn)在就調(diào)出來發(fā)送到我的郵箱里?!?
陸映雪打完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