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聽到鈴聲,連忙進房門處理問題,將向淮臉上的花粉全都擦去。
還做了簡單的過敏的處理,向淮才止住了狼狽。
他手指發(fā)抖指著霍行舟,和護士控訴:“是他,他要害我!這些花都是他故意帶來的。我要報警處理!”
霍行舟身長玉立站在一旁,渾身帶著一種優(yōu)雅和尊貴。
護士左右為難。
“這是不是誤會呀?”兩人看著都身份不凡,霍行舟的俊臉更蠱惑人心,看著就是很得體穩(wěn)重的人。
向淮強調(diào)道:“我要報警?!?
霍行舟眼眸閃了閃,一雙眸子近乎冷漠:“難道不是你非要聞聞花香才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嗎?想報警,那就請便。反正......你又沒有證據(jù)。”
他無所謂地說道。
病房里又沒監(jiān)控。
向淮臉頰一陣青一陣白,被他氣死了。
沒有證據(jù)!
霍行舟就是要一次次將這句話還給他,叫他吃啞巴虧!
他當初指使王朗縱火有多得意,現(xiàn)在就有多狼狽!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向淮氣血翻涌,好一陣子都沒緩過來。
霍行舟淡淡地說道:“下次再來看你。”
他緩緩離開的時候,向淮還在和護士說喬惜給他施針,非要說人家要弄死他。
小護士一臉不解地說道:“不可能。喬醫(yī)生素手仁心怎么可能會害人呢?要是她真的給你扎針,你就偷著樂吧,多少人排隊都找不到門路呢?!?
程氏診所因火災關門了,喬醫(yī)生又沒回海城市醫(yī)院上班。
許多病患都求救無門。
那個縱火犯真是喪心病狂,這輩子活該斷子絕孫。
向淮被她說得血色翻涌,更加憤怒。
他們一個兩個都被鄉(xiāng)下丫頭灌迷魂湯了吧,這么護著她!
......
醫(yī)院另一邊。
喬惜順著護士臺往前走,聽值班護士說舒雪去門診部了。她通過兩棟樓間的天橋走了過去,看到婦產(chǎn)科門口,舒雪鬼鬼祟祟躲在拐角處。
喬惜眉眼含笑走過去,輕輕拍了一下舒雪的肩膀。
舒雪嚇了一大跳,轉過身看到是喬惜才松了一口氣:“你嚇死我了?!?
“你躲在這里做什么虧心事?我剛才去護士臺,她們都說你不在?!眴滔馍珮O好,臉蛋白里透紅。
她眉眼間的郁氣全消,整個人明媚得像是三月春光,帶著融融暖意和沉于眼底的自信。
舒雪睜大眼睛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說道:“我怎么感覺看你都帶了濾鏡,渾身發(fā)著光??粗计亮瞬簧伲憷瞎亲虧櫫四?,還是給你吃了仙丹呀?”
喬惜瞪了她一眼:“沒個正經(jīng)?!?
舒雪笑得開朗說道:“我要是太正經(jīng),你可搞不定霍行舟。我說的美人計和苦肉計,好用嗎?”
“別回味了?!笔嫜┐蛉さ?,“看你神情就知道,你非常滿意。”
喬惜佯裝生氣拍了她一下:“不和你說了。你剛才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