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蘭月臉色蒼白,“你憑什么說是我纏著他?怎么不說是他纏著我?”
傅卿眉心擰成了疙瘩。
這秦蘭月啊,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。
“我了解馬文光,也了解你,你們之間到底是誰糾纏誰,不用我再來羞你的臉了吧?
秦蘭月,當初是你自己要走的,這才逼得馬文光休妻。我聽說過當初在瘟疫隔離的帳篷里你纏著他的那些事情,鬧得他們夫妻二人差點有了間隙。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成婚,過上了新日子,你還是不要來叨擾的好?!?
秦蘭月臉上青一陣紅一陣,還想開口,又聽傅卿說:“馬文光是懂得分寸的人,他與你說話,待你客氣,并非對你還有什么心思,而只是念及你們之間所剩無幾的情分而已。
可如果你非要用這些情分來攪合他跟吳芝儀,我第一個不答應?!?
她目光上下審度在秦蘭月身上,“你也這么大的人了,禮義廉恥四個字還是知道的吧?”
秦蘭月像是受了什么打擊似的,身子搖搖晃晃險些栽倒。
等自己扶著墻站穩(wěn),抬起頭時,早沒了傅卿的影子。
回了兩河村,傅卿先去了趟馬家,得知吳芝儀還沒回來,她又擔心了幾分。
趙氏抱著剛睡醒的小孫女,笑呵呵的招呼她吃錢瑤拿過來的那些糕點,傅卿婉謝,借口說要去錢瑤家,這就要離開。
“周家媳婦兒,是不是芝儀出什么事兒了?怎么沒跟你一塊兒回來?”
傅卿語氣輕松,“哪有什么事兒,只是我們回來時遇上了馬文光,他們夫妻倆又去逛別處去了,我是先回來的?!?
趙氏疑惑道:“文光今天不是說要上山嗎?怎么又去了鎮(zhèn)上?”
壞了,這狗東西還撒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