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:“你在酒店?”
一瞬間,我有些驚訝。
她是怎么知道我沒回莊園的?
難道我人在f國,她也能清楚知道我的行蹤?
我愣神的功夫,她自顧自開始解釋:“你入住的酒店,有蔣氏集團(tuán)的股份?!?
“你剛?cè)胱?,酒店?jīng)理就打電話來問,需不需要預(yù)留另外一間房?!?
其實(shí),她沒必要向我解釋什么。
見我不說話,她接著問:“在泡溫泉?”
“這家酒店的溫泉是純天然的,溫泉也是酒店最大的賣點(diǎn),可以試試?!?
我沒有否認(rèn),也沒有搭話。
如果我們的關(guān)系跟以前一樣,如今這樣的閑聊,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問題。
偏偏她已經(jīng)徹底把我從身邊趕走,卻還想靠近,我總覺得心里別扭的很。
大概是我的不回應(yīng),徹底激怒了她,她的語氣帶著幾分嘲弄:“跟你的助理一起?”
這句話,刺激到了我。
我也不再給她任何好臉色:“蔣總,我想我現(xiàn)在跟誰在一起,都不用向前妻匯報(bào)了,你覺得呢?”
聽見我的話,蔣婉愣了一瞬。
沒想到,何錦文這個(gè)時(shí)間還沒休息。
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,氣喘吁吁的跑來溫泉池。
沒發(fā)現(xiàn)我正在打電話,直接開口說道:“小晏總,我找您找的好辛苦!”
“這份文件,可能需要您親自過目!”
何錦文并沒有收聲,再加上溫泉池空曠,我想蔣婉應(yīng)該也聽見了。
懶得理會蔣婉聽見何錦文的聲音會不會胡思亂想,我沒好氣的開口:“我還有事情,就先不聊了?!?
......
蔣婉看著已經(jīng)被掛斷的電話,放在膝蓋上的首忍不住攥成拳頭。
想也知道,晏隋泡溫泉的時(shí)候不可能穿的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