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婉拉著我起身要走,走出會客廳的時候,她丟下一句話:“蔣夫人,如果你再提起安逸,或者私下找晏隋的麻煩,我可以保證麻煩很快就會找上您!”
“您老,多保重!”
蔣母氣的大吼,蔣婉卻絲毫沒有停留,拉著我離開療養(yǎng)院。三天后。
蔣婉從公司回到別墅,她剛一進門,就看到我正在收拾行李。
她臉上的笑容一頓,走到我身邊,貼在我身側(cè),笑著問道:“現(xiàn)在晏先生的餐廳都已經(jīng)需要出差搞業(yè)務了?”我起身,拉著她坐在床上:“沒錯,這一次我打算親自走一趟,有很多地方需要我親自過去確認!”
蔣婉不語,沉默片刻后纏了我。
她很激動,雙眼盯著我,不停的攻擊我敏感的地方。最后,她的手落在了我的疤痕上。
疤痕愈合后,總時不時有些癢。
她的手,放大了那種感覺,我輕輕將她的手按住。她沒再繼續(xù)作亂,趴在我的胸口,低聲說起蔣奶奶的事?!澳棠趟赡芤獡尾贿^去了?!?
我點頭,蔣奶奶年事已高,再加上兒子早亡,讓她老人家的身體每況愈下。
看似她是在與我聊家常,語氣卻十分低糜。
我也跟著一陣心酸。
出身孤兒院的經(jīng)歷,總是會讓我對蔣奶奶這種對我非常愛護的老人很是喜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