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佳在我這里哭訴了很久,久到她最后直接在我這里睡過去了。
她可能很久都沒有睡過了,一躺下就開始輕輕打鼾。
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,只覺得她也是個苦命的人。
上學的時候還和我搶裴谞,后來又愛上裴誠,裴家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經(jīng)常想起裴谞,下午護工推著我出去曬太陽,我還真的見到了裴谞。
不過他行色匆匆,并沒有看我。
裴老爺子住院,他兒子也住院,確實也有他忙的。
我的手機已經(jīng)被送了回來,現(xiàn)在的情況也大概明了。
裴老爺子似乎是年紀大了要做心臟搭橋,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只是那孩子的情況很不好,裴家對媒體都是三緘其口,也沒人敢打聽。
可老爺子出事,裴氏動蕩,似乎旁支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。
思緒正有些煩亂,忽然有人輕聲叫我,“瑞娜塔?”
轉(zhuǎn)頭看到一臉驚愕的舒晚意,我溫和地笑了笑,“陪他來醫(yī)院?”
她看了眼醫(yī)院大門的方向,然后點點頭。
“其實是我自己要來的,我總覺得我該做點什么,不過什么也做不了?!?
醫(yī)院有醫(yī)生和護工,確實不需要她這個大小姐做什么。
她好像有意要和我聊聊,我這才讓護工先回去幫我拿件外套。
舒晚意推著我到?jīng)鐾ぃ荒槼钊莸乜粗?,“裴家現(xiàn)在很不好,你知道國外的項目出事了嗎?”
我點頭。
“裴誠也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