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伯母幾乎是看到救星一般,趕緊撲過去。
“裴誠,你怎么提前回來了?不是說還要一兩個星期嗎?”
“比賽結(jié)束了,我就提前回來了。”
“二哥怎么樣了?我接到消息就改了機票,他醒了嗎?”
裴誠一副大學生的打扮,朝氣蓬勃。
他推著行李箱,背著雙肩包,臉上也帶著生氣。
他的到來似乎打破了剛才的尷尬,老爺子也對著他溫和地笑了笑。
“醫(yī)生說你二哥還在恢復階段?!?
“聽說是參加國際辯論賽?怎么樣?”
裴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“第二,最后還是本土國家隊獲勝了?!?
“不過我得了個最佳辯手,走的急,獎杯讓同學幫我?guī)Щ貋??!?
“第二也不錯了,國際賽事,全球比賽呢?!?
二伯欣慰地看著兒子,臉上的笑意也越發(fā)明顯。
只有大伯一家不怎么高興,兩個人交換著眼神。
我對裴誠并不是很了解,這些年他一直都在e國留學。
不過他似乎十分優(yōu)秀,時不時就能聽到二伯母夸張他被保研,又獲得什么國際大獎。
除了結(jié)婚當天,我這還是第二次見到他。
他看到我微微驚訝了一下,“二嫂?你怎么這么瘦了?”
我笑著點點頭,并沒有多說什么。
氣氛緩和不少,老爺子也有了心思聊天。
聊到裴誠回國工作的時候,二伯母明顯緊張起來。
“裴誠,你也是學管理的,有沒有想過回國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