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算你狠,老子獨自去救人!”
見許峰一臉憤恨模樣。
陳香書卻疑惑道:“你要找山海大法師救什么人?”
“就和我同行的那個女孩子,號稱雌雄大盜中的雌盜?!?
“那你......救人前,能不能先把我放了?”
許峰聞,一臉迷惑道:“是什么樣的腦回路,讓你提出如此理直氣壯的要求?”
你當我有病,還是你自己有病?
對此,陳香書有理有據(jù)道:“反正你是去送死,我可沒有陪你犧牲的義務?!?
“我,我,我......”
強忍著罵娘沖動,許峰狠狠一拍桌子,怒道:“別給我再提這些亂七八糟的要求,老老實實給我辨認寶貝?!?
“我不確定全認識,我對這些東西也沒興趣。”
“那就說你認識的。”
許峰抓起一支毛筆,問道:“這什么仙毫,干什么的?”
“這是三清仙毫,你們大夏......”
“啊對對對,我們大夏,你是高貴的南洋土著?!?
聽著許峰的諷刺。
陳香書瞪圓雙眼,郁悶道:“我家祖上五代都是南洋土生土長的人,我又不是移民海外的大夏人,這么說有問題嗎?”
許峰暴汗!
這一次還真是他應激敏感了。
陳慶海過于守舊的生活習性,讓他產(chǎn)生了不小誤會。
“好,說正事,我們大夏的東西,怎么跑你父親手上了?”
“不清楚!”
許峰抿了抿嘴道:“繼續(xù)說你知道的!”
“老頭說這筆在畫某種符箓時,具有其他功效,不過我不感興趣,不知道?!?
頓了頓,陳香書含糊道:“看他挺喜歡的,經(jīng)常把玩,應該是有大用?!?
這也太含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