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殘酷,但這卻是一個客觀事實。
羅威利對此,短暫沉默后,道:“你我之間并無血海深仇,甚至連利益沖突都談不上,只要你這次放我一馬,以你的實力,想要報復(fù)追殺,我也要動用圣器的力量,這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
“不夠!”
許峰冷漠否決。
空口白牙,誰不會說?
說的天花亂墜,最后也是賭這羅威利會不會信守諾。
可許峰此人,恰恰最不喜歡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善良美德上。
他也絕不相信,羅威利這種老江湖,會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。
聞,羅威利聲音低沉道:“那這樣吧,你之前不是說想讓我去棉老城東山別墅,我?guī)熜帜抢锝o你偷朝圣面具嗎?”
“恩?”
“現(xiàn)在看來,那是個幌子,朝圣面具你是不需要了,但我本人對我?guī)熜诌@些年來搜集的寶藏,倒是有點想法?!?
這一下,輪到許峰滿面錯愕,呆呆轉(zhuǎn)頭審視起了羅威利。
好小子!
原來你也居心不良。
居然一直惦記師兄陳慶海的寶庫。
“我都被你生擒了,四方閣必然震動,此事又因我?guī)熜峙畠憾?,他沒道理繼續(xù)待在棉老城,必然要來太陽城親自抓你?!?
這是一個令人信服的推斷。
許峰點頭道:“還有嗎?”
“咱們即刻動身,前往棉老城東山別墅。”羅威利面露向往之情。
他確實很希望能偷不少寶貝。
更妙的是,事后完全由許峰來背黑鍋。
當(dāng)然,自此以后,他也將自己致命把柄,交給了許峰。